“诚刚,你脸很红耶?”
眼光敏锐七星,用手遮住云间照射出来阳光,有些目眩地说。
“没有,你不要光叫名字。”
“没关系啦。你又不会少块肉。”
“话、话是没错……”
而且,笑得完全不令人讨厌。
她笑得这大声,却点儿都不刺耳。
听着她笑声,看着她笑容,连自己也想跟着笑起来。
为什呢?
自己不由得只盯着她瞧。
七星扬起条美貌。不过,他表情立刻放松,笑出来。
“哈哈哈。真是,你真得很好玩耶。嗯,你——好像叫上原诚刚吧?”
“不是‘上原’,是‘原上’。”
“啊,抱歉抱歉。是——”
“小桧山七星——吧?”
“你能叫得那大声,大概不要紧吧?”
七星从书包里拿出个小皮包。
把放在里面那些有可爱小熊图案OK绷拿在手上。
然后,细心地在诚刚伤口上贴好几片。
“好。”
“……讨厌你。”
连诚刚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会说出这样
里河川整治过。
以前河岸地下面是泥土,但经过番整顿后,现在是坚固水泥地。
因此,诚刚意外地受到重创。
尽管如此,也只有手臂等处严重擦破皮程度。诚刚国中直以来都是美术社,所以比运动社人动辄受伤情况少得多。
他连体育课都没有认真上过,就更不用说。
又是她步调。
她笑,就变成她节奏。
她用很愉快节奏笑着。
所以,又怎样。
还是,只是个笨蛋……
到底是为什呢……不、不要在看!
诚刚在心中探究自己心意。
他感到惊慌失措。
因此,脸红。
他发现这点,脸又更红。
“啊,你知道。”
“画下面有写名字。哼,你也是在那里看到名字吧。”
“没错。”
她说着又笑起来。
真是个很爱笑女孩子。
说着,又给他背部拳。
“好痛!谢、谢!”
“什是谢?道谢应该好好讲吧。”
“。”
“喂。”
诚刚对这个小学以来最大伤口,相当夸张地叫着。
“哇!流好多血!要输血,输血!啊?对,最近捐血人说‘O型血不够’!是O型耶?死、死定……”
“你不要鬼吼鬼叫。”
七星用自己手帕帮诚刚擦拭伤口,手帕都擦脏,而诚刚得鬼吼鬼叫让她很受不,不禁给他背部拳。
“好痛喔,呜……”诚刚半哭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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