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杜妈妈聊完，他
心情反而沉重
几分。他总是比同龄人想多
些，心思多些，所以总怕
“有时候想想，如果最开始
忍忍，不就是你奶奶嫌弃每天都洗澡，娇贵嘛。嫌弃是从来不吃剩饭，太浪费嘛。如果最开始忍，你奶奶也不会这
多事，没事就找茬，跟杜卫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你也不会受影响。”
“拉倒吧，你没必要为受委屈，而且，那老东西就是个事逼，你还想用善良感化他们？杜卫家赌博也是怨你每天洗澡跟不吃剩饭？不挨边事。离挺好，就怕他们缠上你，不好离。”
杜妈妈跟着点头，也觉得话匣子打开，顺便说离婚后想法。
“想改下工作内容，以前直有个很好工作机会，没要，因为需要经常出差，没法照顾你，拒绝。现在想争取下，这样，还能更有底气些。”
“嗯，挺好，能照顾自己。”
良。”杜敬之憋半天，才低声说这句。
杜妈妈本来想哭，又“扑哧”声笑。
她擦擦眼泪，突然感叹起来：“你说当初妈妈傻不傻，就看到你爸帅，还是倒追他。那个时候看到他什都喜欢，他这个性格，觉得是桀骜不驯，放荡不羁，多帅！他对他妈妈那样，觉得是孝顺。现在看来，都是个屁！”
“现在认清还来得及，及时止损，离得。”
“是得离。”杜妈妈笑着说出来。
“还有房子，打算卖……”
杜敬之直接摆摆手：“房子是你们，钱也是你们，虽然是你儿子，但是你们愿不愿意给花钱，是你们自己自由。不给，不怨，给，感谢，也就这回事。所以之后这些事你就不必跟商量，你想怎做都行。”他说完又想想补充，“不过可以帮你参谋参谋，你别自己干着急上火什。”
“行。”
两个人又聊阵之后，杜妈妈就离开。
杜敬之坐在书桌前练习速写，画会，发现自己总是溜号，总是画几笔之后，就开始进入放空自己状态。
这是难得轻松。
终于做这个决定，杜妈妈没有伤心，只有释然，心中巨石落下，肩膀也轻松，让她忍不住笑起来。
杜敬之还是第次看到杜妈妈下定决心说离婚，不由得怔，随后跟着笑。
杜妈妈看着他，继续说道：“现在觉得这段婚姻，唯不亏是有你这个儿子，尤其是长得还挺帅。”
“那就行呗，离吧，们都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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