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聊天好难啊,感觉就是那种不会聊天人,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那唱歌吧。”
“可以啊。”
杜敬之这才坐在画板前,拿着铅笔,勾勒着草图,同时开始哼歌,全部都是清唱。杜敬之声音还有点少年音,声音脆生生,说话时候干净利落,显得人雷厉风行,唱歌时候,也很好听。
他画画时候,坐是类似酒吧吧台升降椅子,下面有滑
杜敬之有点不好意思,画几下就停下来看向周末:“你不用看书吗?”
“就录会,也不能总看书啊,多累。”
杜敬之这才没再说什,又勾勒几笔,才又问:“就这干录?用不用讲点什?”
“你随意。”
“你知道名字典故吗?”杜敬之问周末,“没跟你说过吧?”
候跟周末发脾气,简直就是拳头砸在棉花上。
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周末太优秀,随时都怕出现强劲对手,把周末抢走。
“其实……”杜敬之有点尴尬地挠挠头发,不知道该怎解释好。
“你想不想点吃什?”周末很体贴地主动转移话题,不想让杜敬之这尴尬。其实,周末也不在意杜敬之如何解释,只是想告诉他自己心意,让他安心罢。
“没什,想赶紧把那个画草图画。”
“没有。”
“姥姥疯狂迷恋金庸作品,最喜欢就是郭靖,觉得郭靖忠厚老实,而且傻人有傻福。所以给名字取个谐音,叫敬,平时也叫敬儿。另外个字取自谁,你猜?”
周末笑笑,问:“林平之?”
“没错!姥姥说长得好看,所以取个之字。因为金庸描写就是林平之面容秀美,胜似女扮男装,勾人花旦,长身玉立,玉树临风。”杜敬之说完,翻个白眼。
周末拿着手机个劲地笑,录视频都在发颤,不过那好听笑声,也被录进视频里。
“行,跟着你过去,等会拿几份卷子跟书。”周末说着,赶紧收拾东西,然后打开抽屉,在整整抽屉棒棒糖里,取出几根来。
杜敬之看着那抽屉糖,算是承认,这货真是批发棒棒糖。
两个人到杜敬之房间,杜敬之按照要求打起草稿。
他画总是十分大气,很擅长画景物,无论是构图,还是细节描绘,都能够彰显功底,有时候,第眼看他画,会误以为是实物相片。水彩画又是他最近这段日子直在练习,自然信手拈来。
在杜敬之用铅笔勾画轮廓时候,周末又在旁边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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