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敬之躺在床上,在周末胸口踩踩,觉得触感很舒服,不由得笑弯眼睛,同时问:“明天去滑雪?”
“不,那是最后站,位置挺远,们先去看东北虎,然后再去趟教堂,在这里逛逛,吃点好吃,行程并不紧凑。”
杜敬之仰面躺在床上,点点头,没多久就睡着,都没洗漱。
周末松开他脚,凑过去看时候,发现杜敬之竟然是笑着睡着,不由得跟着笑起来,总觉得笑容可以传染。
跟杜敬之在起后,体内有种直被压抑欢喜,下子溢出来。就好像个装满糖罐子,装满甜蜜,糖果颗颗地涌出来。
往宾馆走路上,杜敬之就已经冷得打颤。
天气很冷,尤其是在夜间,凛冽寒风,像夜袭刺客,所到之处,溃不成军。
下出租车,进宾馆路上,杜敬之都在蹦跶,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个劲地嘟囔:“以后不叫杜敬之,叫冻敬之,这、这、这是真冷啊,突然理解,为什这里穿皮草女人多,真是冷啊……”
进入宾馆里,就感到股子热流,两个人怕突然改变温度会感冒,都在进门后不久就脱掉外套。
回到房间,杜敬之随便脱外衣,直接钻进被子里,打个滚,被子就包裹住整个身体,看起来就像条巨大毛虫,他躺在里面舒坦地感叹:“只有这里是港湾啊。”
他去洗手间投个毛巾,回来帮杜敬之擦擦脸、手和脚,就让他直接睡,接着自己去洗漱。
滑雪是他们两个人最后站,之前几天,去看东北虎,还在市里找几处特色店铺,吃个够本,还去趟商场,在游戏城里玩几个小时。
最后两天时间,留给滑雪。
到滑雪场,周末就跟他交代:“们不要去看雾凇,因为很多日游团,都是去之后,先去看雾凇,下午回来滑雪,到时候滑雪场会人满为患,们趁上午多
周末跟着上床,掀起自己衣服,把杜敬之双脚拽起来,放在自己肚子处,用自己身体帮杜敬之暖脚。杜敬之没料到这里会这冷,所以鞋子还是在家里穿那双,如今双脚已经冻木,此时贴在周末皮肤上,有种被烫到感觉。
“不凉吗?”杜敬之赶紧问,有点想把脚抽回来。
“确实挺凉,但是这样你不是能暖和点嘛。”周末依旧是温和模样,觉得自己肚子已经有些凉,就把杜敬之脚又挪到胸口位置。
“脚有没有汗?”
“没感觉到,不过已经暖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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