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末脱干净之后,杜敬之并没有做周末期待中事情。
周末本来还想欲拒还迎下,结果杜敬之连机会都没给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根眉笔来,给周末弄得愣。
“妈上次回来落下,要给你身上画条龙!”然后拿出眉笔,骑坐在周末身上,真开始画起来。
恋人匍匐在自己身上,拿着眉笔,在他胸口作画,这还是种十分神奇体验。
杜敬之画得十分认真,直用手指在他胸口按着,眉笔触感很滑腻,并不疼。在杜敬之呼吸时候,温热气息还会喷吐在他身上,柔柔划过,十分舒服。
“别把姥姥家床单弄脏,所以就舍己为人。”他说完,又在杜敬之脖颈上亲下,“小镜子好甜啊,吃不够。”
“甜不甜不知道,但是你没刷牙之前,别想再亲。”
“小镜子好无情啊!”
“没得商量。”
不过周末还是很满足,忍不住抱住杜敬之,在他耳边说:“小镜子哼唧声音好好听,喜欢,想到以后就能经常听,突然好兴奋!”
眼泪都要出来,第次有这样感觉,总觉得,身体要被棉花糖融化掉,化成摊甜水,就这样消失在这里。
巧克力夹心棒棒糖,似乎已经到最甜蜜时刻,杜敬之下意识地推周末头,结果周末没有离开,糖浆就这样地进入周末嘴里。
然后他就听到“咕咚”声,糖浆似乎是被吞下去。
杜敬之轻哼声,然后睁大眼睛,看周末眼,最后无奈地看房顶。
周末就是个神经病!
起初周末还挺老实,画半个小时,就有点耐不住寂寞,会摸摸杜敬之后背,
杜敬之立即不爽,直接抬头咬周末耳朵,然后推着周末肩膀,两个人直接换个位置,周末在下面,他在上面。然后他开始扯周末毛衣,周末也十分配合,直接将毛衣脱掉。
杜敬之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继续拖周末背心,然后还去扯裤子。
“小镜子你不会是想要……那个吧?”周末边配合着脱裤子,边问。
“就许你撒欢,不许撒野啊?”杜敬之问。
“可以是可以,但是……”
他说话就像放屁样!
告诉他不许吃,不让他口,结果自己把这些事都干。
真是欠打。
周末坐起身来,用手背擦擦嘴,然后探身在床头柜上拿来矿泉水,喝口漱口,然后又吞下去。
“你不是说过这个脏吗?”杜敬之问,声音都在发颤,多半是因为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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