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轻舟而言,他虽然没有吃过什太大苦,但也不是不能吃苦,也不是不知道会有吃苦存在。新人总是会受到些不公正待遇,总是需要忍耐,这在哪个行业都样,尤其是跟红顶白娱乐圈。那多没有靠山人,都在这个圈子熬下来,季轻舟不觉得自己哪里比别人差,所
“不然呢?”
“那明早让小钱来接。”
“不用,”楚诚道,“送你去,明天就坐在你们休息区,看看谁敢在眼皮子底下玩阴。”
季轻舟闻言,看着他,“突然想到个成语。”
“什?”
季轻舟刚睡醒,还有些懵,呆呆点点头,问他,“睡多久?”
“三四个小时,也不算太久。”楚诚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把手里茶杯递出去,“喏,尝尝泡茶。”
季轻舟接过,捧着杯子喝口,夸赞道,“不错。”
“你多幸福啊,”楚诚在床沿坐下,“你还没给爸爸敬过茶,爸爸倒先伺候起你来。”
季轻舟立马把手里茶递出去,“敬爸爸。”
“狐假虎威。”季轻舟撑着手看着他,“现在就像是走在你身后那只狐狸。”
“你也就在面前像只狐狸。”楚诚给他夹筷子菜,“你是人,又不是不允许你在外面提到,该用压人时候,你就去压,该让出面时候你就给打电话,让你当身后狐狸,你自己倒躲到边去。”
季轻舟礼尚往来给他也夹筷子菜,解释道,“也不是这个道理,你让走在你身后,那是你人好,可也不可能辈子都走在你身后啊。”
季轻舟很清楚他们之间关系,楚诚是个好人,脾气好,人也大方,所以对自己偶尔和他撒娇耍赖也不计较,可是他们之间只有年交集,年后,合约结束,楚诚去找新喜欢人,他也就失去这个靠山。
季轻舟不想过分依赖他,更不想过分依赖他权利,不然,旦年后楚诚离开,他会不适应,而他因为借用楚诚权利在这年得罪人,也会在他靠山没有后,对他进行攻击。
“借花献佛?拿茶敬?”
季轻舟笑笑,“那改天自己泡壶再给你敬茶。”
“这还差不多。”楚诚看着他,“行,既然醒,就起来吃饭吧,也到饭点。”
季轻舟点头,掀开被子下床。
等季轻舟换衣服,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到餐厅吃晚饭。季轻舟看楚诚这样,应该是不打算让他回去,问道,“今晚也住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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