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舟闻言,伸手从毛衣里掏出自己项链,展示给她看。
余安宜看着他手上玉坠,“这是什?果子?什果子?杏?”
“对。”
“送你个杏是什意思啊?”她不解道。
“青杏嘛,象征着青涩,他觉得就很青涩。还有就是红杏枝头春意闹,春天象征着美好,他希望未来能片光明。”
他们两个聊会儿,余安宜造型师来,余安宜这才挂电话,让造型师帮她看看今天适合穿哪件衣服。
第二天时候,余安宜就和季轻舟见面,她穿件红色大衣,头发做成黑长直,不似之前那般活泼,平添几分文静。
“你今天好漂亮。”季轻舟夸道。
“哪天不漂亮?”余安宜反问道。
季轻舟觉得她和楚诚真不愧是发小,自恋程度简直如出辙。
白玫瑰,说你就算是莲花白也是拿翡翠精雕细琢莲花白,阿诚觉得对,所以他问要块玉,说要给你雕个玉雕。开始还以为他真要给你雕个莲花白呢,吓死。”
季轻舟没想到这个玉坠背后还有这样故事,不自觉笑笑,有些开心。
“所以他给你雕个什啊?”余安宜问道。
季轻舟时不知道怎和她说,含糊道,“等见面你就知道。”
“行吧,那你重新选下吧,把照片发给你。”
最重要那个含义,他没有和余安宜说,毕竟,那是只属于他和楚诚小情趣。
余安宜有些不能理解这文艺解释,“跟你们比起来,简直像个假文科生。”
季轻舟笑笑,“对安宜,你有认识玉雕师吗?”
“有,”余安宜点头,“你把你想要图案画给。不用太精细,师傅会根
余安宜把装有玉盒子递给他,“阿诚喜欢这个。”
“他有猜出来是准备给他送礼吗?”
“没有,和他说打算给哥雕个,问他男生话会喜欢哪个,他选个自己喜欢,选个哥喜欢。”
季轻舟点头,“那就好。”
“所以你玉坠是什样子?”
“你发给他吧,让他选个他喜欢。”季轻舟道,“就像你当时瞒着那样。”
“这也行。”
“那安宜你选好后,把价格告诉,给你转账。”
余安宜本想说算,可又想到之前楚诚说,只有给钱,她才能只是个单纯玉石提供商,于是道,“好。”
不过说归说,像季轻舟这样18线小明星,年也赚不几个钱,余安宜心想,还是打个折吧,不告诉他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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