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没事,等过这段时间就好。”程郁轻声道。
他只是受不林安澜突然离开,得到后再失去,所以才时转不过来。
等再过段时间,他习惯,也就会慢慢恢复之前状态,重新去做自己该做事情。
“真感冒?”他把水递过去。
程郁接过,喝几口,点点头,“嗯。”
孙孟在他床边坐下,“那你怎这样?”
程郁没有说话。
孙孟还想说什,抬头看到屋内那副画着林安澜油画,这才想起似是问他,“林安澜呢,他怎不在?你生病,他没留在家里照顾你?”
为你经纪人难道不应该来看看吗?”
“老天爷啊,”孙孟不住摇头,“这几天没见,你怎就变成这样,严不严重啊?要咱们上医院吧,医院肯定比家里要靠谱吧,你这是哪方面?胃上?肝上?总不能是心脏上吧?”
程郁:……
程郁转身往卧室走,“感冒罢,不用紧张。”
“你可拉倒吧,感冒能把人感成这个样子?骗谁呢你?”
程郁沉默片刻,如实道,“他走。”
“几天前就走,他发现骗他。”
孙孟:!!!
“那你怎没给说!”
“和你说有用吗?”程郁平静道,“何必多个人操心吧。”
程郁进卧室,掀开被子靠在枕头上,“真是感冒。”
孙孟不信。
程郁正想说话,却咳起来。
孙孟连忙走出去,给他倒杯热水,然后就听到程郁打好几个喷嚏。
好像就……还真是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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