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岚听说他已经出院回家,也专门跑过来趟,围着婴儿床看着床上小不点,问燕清池,“能戳吗?”
燕清
“你知道江之砚里‘砚’,除谐音你姓、希望他成为向你样人外,还代表什吗?”
“什?”
江默宸看着他,温柔而专注,“代表着,你是江默宸燕清池,这个孩子是江默宸和燕清池砚砚。”
燕清池听着,想到很久以前他给棋棋解释“之”字意思,他告诉棋棋,江之棋,就是江默宸棋棋意思。那天晚上,江默宸很认真和他说感谢,说自己很喜欢这个解释,没想到,竟然有天,这个解释用在他身上。
他不知为何,有些感动,江默宸握着他手,眼里温柔顺着眼神倾泻而出,“所以,现在拥有你们三个,是这世上最富有人。”
宸同意,“那希望,他长大后,能成为个像你样人,温柔体贴,包容大度,有自己坚持与主意,活得潇洒。”
燕清池笑笑,“你这是在吹捧吗?”
“这是在诉说对孩子美好期待。刚好,”他说,“这个砚和书也对上,笔墨纸砚不就是古人读书时用吗”
“那他小名,们就叫他砚砚吗?其实哪吒也挺可爱,怀他时候就希望他是个哪吒。”
“宝贝,砚砚和哪吒你只能选个。”
燕清池反握住他手,拉到自己嘴边亲下,微笑着附和道,“对。”
燕清池在医院呆几天,等到刀口彻底愈合,就回家。燕母来家里绕好几圈,甚至还让燕清池坐几天月子。虽然并没有按照“不能吹空调、不能洗头、不能刷牙、不能玩手机”这些严格规定,但这个月子仍然坐得燕清池脸郁闷,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可偏偏他又扛不住燕母软磨硬泡,只好乖乖坐着。
好在燕母只待周就离开,燕清池立马下地,生龙活虎又是条好汉。
江默宸这几天忙着给他补身体,换着法给他炖汤,燕清池看着他花样百出汤品,觉得江默宸在自己怀孕这年,厨艺可真是突飞猛进,现在俨然是名合格大厨。
江之砚小朋友还在睡觉,他可是最近江燕两家最红火小名人,爷爷奶奶和姑姑总是要来看他,边逗他,边感慨着这孩子长得真可爱。
“那还是叫砚砚吧,省宝宝长大打。”
“他不敢,你可是家之主呢。”
燕清池笑,“你可真会说话。”
“那也还有句想说。”江默宸学他刚刚说法说道。
燕清池点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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