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靠着郁辰年体温不再冰冷后,他又娇气嫌弃这个动作会让脚踝露在外面。
太监小心捧着兔毛毯要上前盖住时清脚踝,又被他呵斥走。
小少爷不高兴,就要发脾气。
“为何屋子里才只有盆炭火,在家中都放三盆。”
太监连忙小心解释着:“小爷,今年红罗炭产量少,这炭火都是定好,您屋子里是只能放盆,就连殿下们屋中也都是只能放盆。”
嫌弃他挪动距离太远,时清又不满哼哼唧唧着卷着被褥,蚕宝宝般自动往郁辰年那边滚滚。
等感觉距离差不多,他这才满意翘起唇角,“你生这高大,应该不怕冷吧,先帮暖暖脚。”
边说着这句话,小少爷边又伸出自己白白脚丫,完全没有要等青年答复意思,十分不客气顺着郁辰年外间衣,贴到青年腰上。
靠着郁辰年体温暖着自己冰凉脚丫后,他脸上不爽和焦躁这才算是下去点。
郁辰年依旧没什反抗意思,他微微侧身,看向边依旧把整个身子缩进被褥里,只冒出个小脑袋少年。
忙闭嘴,小心回道:“小爷,火盆直在这,早早地就让人选上好红罗炭,直点着呢。”
“可这屋里怎点热乎气都没有。”
时清不高兴又往被窝里钻钻,“都躺好会,脚还是生冷生冷不舒服。”
“要不奴婢给您拿个汤婆子?”
“不爱用那些,烫到怎办。”
“那就要生生冻死吗,在家中可不会这样受冷!”
时父乃是世家子弟,家中几百年底蕴,时清是他独子,自然是自小绫罗绸缎,数不尽
其实这屋里已经算是很暖和,至少比起御书房暖和不少。
郁辰年因为份例从来拿不到手头上来,也少炭火,每次那些少可怜炭火发下来,他都会送去卧病在床养母屋里。
因此他自己屋子,向是和外面差不太多,再加上屋子阴冷又不常晒太阳,每晚躺在被褥里,都像是盖床冰。
而现在,时清在暖洋洋屋子里,底下铺着暖和毛毯,被褥也是经常让人反复晒动烫过,却还嫌弃不够暖。
被宠坏小少年总是不知满足。
娇气小少爷要求还是挺多。
说完,他双圆溜溜黑眸在转悠着看看屋里,等视线落到郁辰年身上,仿佛想到什,眼睛亮起,命令郁辰年道:
“你!往这边坐坐。”
郁辰年沉默坐过去。
“再过来点,还能把你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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