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谁不知道要他背下轿,你让他站在雪地里那久,浑身湿淋淋还怎背!”
大皇子:“……”
他不就是欺负下郁辰年,怎到时清嘴里,就变成针对时清。
就算心底有万个草泥马,心里清楚自己决定不能惹怒时清,他还是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咽下这口气。
他在脸上带笑,又去亲亲热热拉时清胳膊:“时清,真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段时间九弟课业不行,作为长兄,难免对他有些期望,这才罚他。”
时清却直接躲开他手,双泛圆眸子里写满不满:“大哥哥,你什意思!”
大皇子:“?”
大皇子:“怎?”
时清副炸毛样子:“你不喜欢就直说,看不顺眼就告诉,你这样欺辱又是个什意思!!”
“欺辱?……怎欺辱你?”
时清怒气冲冲进御书房时候,正在里面暖和坐着几个皇子瞧见他这落雪狼狈模样都有些发愣。
小少爷平时是有些娇气,从第眼见他开始,他们就没见过他身上沾滴雨过。
外面大臣每天到宫门口都要落轿自己下来走着进殿,皇子们在皇宫里都不能坐轿子。
后宫里娘娘们倒是能坐,只是后宫跟前朝是完全隔开,若是娘娘们想要到前头来,那也是要正正经经按照规矩走着来。
这偌大前朝,除龙椅上坐着他们父皇,也就只有时清能有入宫门而不落轿这个待遇。
“九弟不能背你,
凭空背上口大黑锅大皇子简直满脸懵逼。
谁不知道时清地位。
他又不傻不疯,怎会欺负时清。
“你还说没有!”
小少爷更加怒,他转身,蹬蹬蹬跑到门口,把扯着因为身上有雪水,立在门外不进来郁辰年,又蹬蹬蹬跑回来。
娇里娇气小少爷也没辜负这个皇子都没有好待遇,既然皇帝准许他不落轿,他就能路坐到御书房,上台阶都要人背着上。
他就是有这个底气骄矜,最近自从开始折腾郁辰年,时小爷便更加变本加厉,整天下来,那双绣金线青云靴底子硬还是白生生,可见他这双脚几乎都没怎落地过。
而如今,娇贵小少爷乌发上还存着未融化雪花,红斗篷上也满是,就连那双向来白生生不沾脏污鞋底上都踩着雪水。
“时清?怎不让太监背着进来?”
皇子们都站起来嘘寒问暖,这话便是大皇子说,边说,还边笑着,伸出手亲近要帮时清解下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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