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吧?竟然做出如此夸张骑射,应该是故意。」
被弓箭所伤士兵在同伴搀扶之下过河。看着好不容易上岸负伤部下,他用手按住左肩。隔着阵羽织,隐约可以摸到凹凸不平伤痕。
「可忘不你射伤左肩那箭,更忘不命丧在你手下军将士。」
随侍在后持枪武将咽口气。
「完成难民收容之后,第七队马上带着他们撤退。」
身材并不高大将军全身上下尽是经过千锤百炼肌肉,这也使得他说出每句话都带着无法言喻份量。
「是否看穿方伏兵。」
位持枪武将把注意力转向后方,同时寻求长官判断。
在他们身后,为数两百弓兵正在杂木丛生丘陵后方待命。
原本计策是趁东征将军渡河之际,由伏兵箭雨加以迎头痛击。
将军语气带着点不以为然。
另个主张追击年轻士兵声音有点激动:
「会在战场上掉以轻心将领不足为惧。」
「喂、告诉你们」
东征将军展凤笑着说:
,无法清楚看见对方脸孔。
不过双方视线还是彼此交会。
与宽阔河面相比,只能够看见对方渺小身影,但眼前景象还是让人觉得这两个人正在互不相让瞪视对方。
「敌将是士道阁下吧?」
「是。」
「是、马上去办。」
位持枪武将马上
「应该是看穿。换成是也能看穿。」
如果这种程度计策可以奏效,切早在四宫战争时候就结束。
老将军露出笑容:
「今天只是打个照面而已,让他们知道要讨回他们在四宫战争欠下东西。」
三宫都市夏目士道将军依然望着对岸已经远去骑兵,嘴角微微上扬。
「当时不是他掉以轻心,而是让他掉以轻心。」
笑声中带着股莫名魄力,看着边笑边露出锐利眼神侧脸,部下们无不感到寂静恐惧。
坐在摺叠座椅上将军凝视着对岸开始撤退骑兵队,身后站着两个持枪武将。
「撤退吗?不愧是懂得当机立断将军。」
虽已年届六十,将军声音依然中气十足。
问题早已从过去收集情报得到答案。随口问部下句,年轻将军露出笑容:
「不愧是夏目排行第勇将,对于这种单调战事特别拿手。」
「对方是四宫战争手下败将,绝非无法战胜对手。」
说话是干劲十足持旗将领,年轻表情充满自信。
「当时们只不过攻其不备,并没有正面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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