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回京……”陆云摸着自己脸,看看保叔道:“这副面孔真不会被认出来?”这几日,他在很认真考虑,要不要也学保叔样,来个自毁容貌……
“属下说多少回。”保叔苦笑道:“公子相貌与六岁时判若两人,与先帝先后也没有太多共同之处。”说着他又仔细端详陆云番,道:“更重要是,先帝如太阿出鞘,锋芒毕露、气势迫人!公子却神光内蕴、静若处子。就算属下,若非是看着公子长大,也决计不会把你和先帝联系在起。”
“哦是?”陆云将头转向墙角铜镜,颇为介意道:“样子很女气吗?”
“呃,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保叔赶忙解释,虽然他有时候也暗暗腹诽,自家殿下若是穿上红妆,怕是真没几个女孩子能好看过他!但此事这话真没有这层意思。可又怕越描越黑,只能瞠目结舌卡在那里。
“好吧,这不是重点。”陆云收回目光,咳嗽两声,结束这个让自己尴尬话题。
他书。
……
夜里,陆云运功完毕,保叔便来。
惯例番交手后,陆云告诉他,进京日子到。
“是……”保叔神情复杂摸摸额头,虽然日思夜盼着回京手刃仇敌,可他也最清楚,陆云将面对敌人有多强大。满心担忧看看陆云,他叹口气道:“回去也好,白猿社、夏侯阀、太平道全都在找你,这余杭城也不安全。”
“比起公子相貌,”保叔苦笑道:“属下更担心你武功。虽然按说没人能认出皇极洞玄功,但这门功法迥异于天下武
“嗯。”陆云点点头,对于余杭这些日子乱局,他心里十分明白,皆是因为自己行刺夏侯雷所起。又因为自己抢走玉玺而愈加刺激到那些势力,让他们愈发变本加厉。
虽然谁也没证据,能把夏侯雷遇刺和玉玺被抢联系起来,但两件事毕竟前后脚发生。在别处毫无线索情况下,那些人自然不会放过任何疑点……
“听说白猿社主人亲自入京向夏侯阀解释,最后夏侯霸才勉强同意,让他们限期找出真凶来。”保叔嘶声笑笑道:“若非夏侯阀因为玉玺之事风声鹤唳,恐怕不会这好说话。”
“不过到现在还什都没发生……”陆云却叹口气道:“显然还是想得太简单。”按他最乐观估计,皇帝此刻应该跟夏侯阀掐起来,这样自己进京后才好火中取栗。
“没那容易,皇家和七大家族盘根错节,相互制约,很多事情都远比想象复杂。”保叔声感慨道:“公子到京里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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