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吧。”他还没说话,就听初始帝挥手道:“把你二哥叫进来。”
盆冷水浇头,皇甫轼登时蔫儿,忍不住小声道:“父皇,儿臣年纪可不小。”
“是,可你读书还不如老四多……”初始帝讥讽句。
皇甫轼只好灰溜溜告退出去。
不会儿,皇甫轸进来,跟两个飞扬浮躁弟弟不同,他表现十分沉稳。
辁回答完毕,目光热切望向他,初始帝还是脸满意点点头道:“不错,下苦功夫。去吧,叫你三哥进来。”
“啊……”皇甫辁嘴巴张得老大,难掩失望。
“你才多大孩子,着什急,先好好读书,将来有你用武之地。”初始帝略带敷衍劝慰他几句。
“是……”皇甫辁登时泄气,低着头退出偏殿。
待皇甫辁出去,初始帝看眼侍立在旁大内总管杜晦,幽幽问道:“老杜,你说这孩子报数,准还是不准。”
“你也说说吧。”初始帝淡淡道。
“回父皇,三弟四弟已经说过,儿臣再重复遍,这是浪费父皇时间。”皇甫轸略带警惕看着初始帝。显然,从两个弟弟遭遇中,他感到些不妥。
“你倒是滑头。”初始帝不知可否哼声,看着这个最老成持重儿子,冷声问道:“你既然不愿重复,就说说这些数字是哪里来吧!”
“这多数都有零有整,让老奴编都编不出来。”杜晦是初始帝在潜邸时总管,生慈眉善目,跟左延庆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编不出来,他也编不出来,不过有人能编出来。”初始帝冷笑声,这时候皇甫轼进来。他便打住话头,看向自己三儿子。
皇甫轼虽然脑袋没有皇甫辁好用,但还是把那些数字牢牢记住,略带磕绊报出来。
“和你幺弟报数丝毫不差。”初始帝似笑非笑看着孔武有力皇甫轼道:“难得难得。”
“嘿嘿……”皇甫轼咧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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