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阀都以为他已经逃出京城,谁知他居然敢藏在洛北,躲到陆仁家中!
屁股赌债。
饶是如此,他还是死性不改,每月族里发下月钱,他都第时间拿去赌博,不输个精光绝不回家。媳妇彻底跟他过不下去,便带着孩子回娘家,留下他个人守着几间破宅子,日子是彻底过不下去。
所以他才软磨硬泡,终于让陆俭松口,答应让他到账务院当个管事。陆仁那叫个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要翻身,谁知还没高兴天,陆俭居然倒台。
“你要是晚倒台天也好啊,等当上管事,你就是死也跟没关系。”陆仁这下午,不知骂陆俭多少遍,直到肚中轰鸣作响,他还有些后悔暗道:‘早知如此,应该吃完酒席再走,哎,这辈子都吃不到那好酒席……’
陆仁无可奈何叹口气,推开虚掩家门,径直到伙房里,想寻点儿吃食果腹。可是家里头四壁光光,连耗子都能饿死,哪有什吃呢?
说到耗子,陆仁突然听到阵窸窸窣窣声音,他不禁大怒道:“你这该死老鼠,都穷成这样,倒要看你能偷到什?!”
“你说谁是老鼠?”个幽幽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陆仁登时毛骨悚然,借着月光低头看,便见地上多出条人影。
“陆,陆俭……”虽然看不清那人面容,但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陆仁刚要大声惊叫,便被对方把掐住脖子。
陆仁惊恐瞪大眼睛,看向那不速之客,果然是打伤陆俦潜逃陆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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