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刑警:“啊……”
吴队放下搪瓷杯,看向他,语重心
吴队捧着暖呼呼搪瓷杯,目光放远,想很久:“那种变态,早就不正常。风扇厂要拆,他以后再也看不见他当年‘杰作’。所以就想回去多看看。你说,要是你每天就站在犯罪现场旁边,别人还谁都发现不你……你不刺激?”
小刑警浑身抖抖:“只觉得害怕,怕被抓住!”
“所以你不是杀人犯哈哈哈哈!”
“但听说,他当年也只是个小混混。开始闯进404,只是想强*女主人,谁知道男主人本来该带着女儿先去丈母娘家拜年,突然半路落东西回来,这才被撞见。这不算是预谋杀人吧。”
“那后来呢?害怕被发现自己只杀404家三口,查到自个儿身上,干脆不做,二不休,间间地撬开门锁,把层楼人全杀!这也不是预谋?”
,还真晓得!他刚来时候就经常去四号楼溜达,就问他干啥,你们猜他怎说?他说听说那儿就是死人楼,半年后宿舍楼就要拆,他好奇,多看两眼,以后就看不到。看他就是个变态!”
“对!这多年,没人发现他,老畜生,就想着过来看看,看看他当年是在哪块杀人!”
回现场拍照、准备撰写刑侦报告小刑警从旁路过,听到这话,他撇撇嘴。
回到市局,他问:“吴队,您说那个刘三灶干嘛突然回风扇厂。他这些年不是好好,躲这多年,非得回去?”
老吴:“嚯,你觉得为毛?”
“啊,这……”
“从他动刀子,见到血那刻起,他就不是个人。又或者说……”
吴队咬着牙,他闭上眼,眼前浮现起二十三年前那个清晨,那个令人浑身发冷人间炼狱。
“从他在街上摸人家屁股,从他撬锁进门强*时候……”
“他就不是人。”
小刑警回忆那些大爷大妈八卦闲聊:“难道真是因为风扇厂要拆?吴队,你们审犯人时候,犯人怎说。”
老吴冷笑声:“他疯。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哪儿弄身伤,满脸是血,连滚带爬地爬到派出所,哭爹喊娘地求所里民警别把他赶出去,外头有鬼!等后来审他,他股脑地全交代,嘴里还不停地嘀咕有鬼。看是他心里头有鬼!”
“懂,装神经病嘛,以为这样就能不死?老傻逼。”
“呵呵,法律会给受害人个交代,这老畜生逃不掉。”
两人又说会儿话,小刑警:“吴队,您还没说他干嘛要回风扇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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