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
天24小时抱着无常证，每天翻个不停吗？
以前连奚不懂黑无常每天看无常证干什
，能到上面有花？现在他明白
，黑无常哪是在看无常证啊，人家是在看上面
业绩排行榜！
不过没在这个话题上再多想，连奚恍然大悟：明白，和金光红光那两个小妖精样，做好事未必有金光，干坏事也不定来金光。
然而，连奚思索片刻，却道：“这个积分定有某种规律。”
捩臣眼神刷扫过来，难掩惊色：你这就知道？
今天第个收服孤魂野鬼，是个跳楼z.sha程序员。明明已经跳楼死，他还不知道自己已死事实，顶着头稀疏头发，戴着眼镜，直重复跑上楼、跳下楼，再跑上楼、再跳下楼过程，嘴里还不停嘀咕：“@#$!@#$!……”
内容连奚没听懂，估计是些乱七八糟代码。
连奚望向捩臣：“黑无常大人，
以前直没注意过每只鬼积分问题。”捉鬼只是为混黑无常好感度，蹭他点金光，谁去管什积分不积分事，再说当时连奚业绩排行榜被撕，鬼知道每次收鬼涨多少金光。他想想，问道：“每次收鬼，无论什情况，都是只涨五十积分吗？”
捩臣目光深沉，慢慢放远。
有情况？连奚再问：“难道说，每只鬼给积分都不样。”
是人吗，作弊！
而且你作弊就算，你还炫耀！你还鄙视！
可耻！
心里吐槽通，等到黑无常大人淡漠地喊句“喂”，连奚突然止住骂声。
两人四目相对。
俊秀清雅黑发年轻人用手摩挲下巴，分析道：“首先，业绩排行榜上共有25个城市，除沪城是直辖市外，其他都是严格按照地级市标准划分。江浙沪地区，二十五市，虽说肯定各有不同，但差距也定不大，不是说经济差
捩臣声音平静：“这个问题。”
连奚：“嗯？”
捩臣：“你可以自己探索下。”
连奚：“？”
捩臣：“是不样，但是，没有规律。有时候多，有时候少。”顿顿，黑无常大人特意看似随口地补充句：“不怎看，所以不大清楚。”
捩臣挑眉：又骂？
连奚微笑：黑无常大人法力无边，赛过天仙。
有正版无常证地图导航，半个小时后，两人就成功收服只鬼。
因为是两人起收鬼，所以两张无常证上都浮现出鬼魂名字，但业绩只能算份。
连奚翻开业绩排行榜，他皱起眉头：“这只鬼，只价值五十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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