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又骂句,他转身就要走出大门,然而走到地窖时,他停下脚步,目光狐疑地在地窖把手上停几秒。接着,他突然举起染着浓黑污水刺刀,刀向下,刺向地窖。
女人神色在这刻变成极具惊慌。
这刀来得太快,地窖又太小,她根本无法逃脱。
刀又刀刺下来,刺在女人身上。因为刀身上早就沾大堆污水,那士兵似乎没发现自己刺着人,染上血,还在遍遍地嗤嗤出刀。
刀刺在小男孩身上!
千万不要!
可是,她祈祷没有被神明听见。
大门被人脚踹开,砰声落在地上。
透过木板缝隙,只见个身穿98式军服、手持刺刀中年士兵,转着那双细小老鼠眼,骂骂咧咧地走进屋内。
他在屋里到处乱翻,嘴里说着三人听不懂话,翻遍整个屋子,只找到半碗糠米。
然双目圆睁,愕然地转首看向狐小离。
小狐狸精咬着嘴唇,朝他点点头。
三人中,只有黑无常仍旧不知道上面那些“人”说得是什话。他垂目看着旁长发女人和小男孩,幽黑双瞳眯起,似乎想从他们身上找寻那缕把自己吞噬进来金光。然而,他无所获,只能收回视线。
不是这两个“人”,难道说,金光属于上面那群“人”?
这刻,所有人都在等待上面那群“人”下步动作。
女人用极快速度把捂住男孩嘴。男孩吃痛地咬住她手,将她咬得鲜血淋漓。女人痛得双目发直,可她张着嘴,连声都不敢吭。
不要说话!
终于,刺七八刀后,士兵走。
等到屋外动静停,又过十分钟,女人才脸色惨白地将自己被
“八嘎!”
士兵咒骂声,他小眼睛四处乱看,忽然,看向头顶。
这栋茅草屋房梁下,还搭建层木板层。乡下人家有时把这当做阁楼,可以放些杂物。当然,这里也可以藏人。
士兵举起刺刀,嗤嗤嗤地往头顶捅七八刀。
杂物被刺落声音传来,同时刀上也被戳得染上些黑色。似乎是刺到多年没有倾倒污水,整个刀身瞬间被染成污黑。
他们叽里咕噜地说完话,不知是谁高喊声,接着,所有人哄而散。
紧随起来,是各种□□闹声音。农具被掀翻在地,有可能装着钱财、藏着人墙壁也被推倒。
长发女人睁大那双惊恐眼,颤抖地抱着小男孩,死死盯着头顶木板。她眼中是恐惧,还有那丝心存侥幸希冀。
不要。
不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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