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没有吭声。
然而看着他们沉默
模样，温州鬼差心里大石终于放下
，他道：“
们只想活。”
边说，他边从怀里掏出江南道黑无常证，就要递给捩臣。可是他手停在半空许久，不见捩臣去取。
“……苏城鬼差？”
“有说过放过你们？”
温州鬼差神情僵住，他睁大眼：“你答应！”
“但您不知道，其实这些业绩是可以存起来！”
“啊？”三人都愣住。
温州鬼差解释道：“首先，在江浙沪三十五市里，是没有敌手。所以过去这几十年存很多业绩在无常证里没有用。不贪心，每次只抽取能排到全国第七业绩就收手，来是怕别人发现不对，二来是细水流长，防止突发意外。”
连奚恍然大悟：“所以你黑无常证里有很多业绩，需要多少就抽出多少？”像银行卡那样。
“对！”
无可奈何。他早就知道，自己每次都在最后秒超过苏城鬼差，肯定会引起怀疑。可他也是无奈之举。只有拿到第，才能进入全国排行榜，获得百鬼筏奖励。
百鬼筏是消耗品，每月用个都不够，至少得用三个，才能遮住山田闲雅身上鬼魅气息。所以他每次都至少得排到全国前七，才能得到三个百鬼筏奖励。
以前他以为自己对手只有其他八个地区排行第鬼差，可不知道为什
，两个月前，苏城鬼差异军突起，成他竞争对手。
温州鬼差也是无奈至极，只能想方设法地稳住自己第宝座，否则他干嘛闲得无聊，定要干那明显作弊行为？
温州鬼差：“如果告诉你，你能放过们吗。们真没做什坏事，直安安稳稳，只想过们小日子。”
更夫咳嗽声，好心提醒捩臣：“大
“那你现在有多少存款业绩？”
“九百二十多万。”
连奚、捩臣、更夫：“……”
温州鬼差诚恳地看着捩臣，他抱着自己不成人形爱人，道：“苏城鬼差，愿意把黑无常证送给你，都给你。只要你们别送他去投胎，带他走，们找个不为人知地方，绝对不会再出现。”
江南道黑无常证，里面有九百多万业绩存款？
捩臣扫他眼：“哦。”
温州鬼差松口气：“是江南道黑无常证上存货。”
更夫：“存货？”
温州鬼差：“对，就是存货。白无常大人您不知道，来到阳间后就发现，江南道黑无常证可以从别城市鬼差那儿抽取提成，获得他们抓鬼得来业绩。”
“这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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