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够,你几岁啦?你这样还算是航海男儿吗?」
站在旁船长抽着银色烟斗,不耐烦地骂道。烟斗燃起缕细烟,随着甲板上冷冽夜风飘散。船员斜着眼充满怨恨望着自己上司,以带着忤逆口吻哭声说:
「并不是为做这种事情才当水手。」
哈维询问右手。似乎解哈维意图,手肘附近传来短促马达声。哈维抱着锁骨可能会再度骨折觉悟,但右手并未让肩膀承受任何负担,只用自己腕力顺利打开生锈门把。铁锈顿时哗拉哗啦掉落脚边。
随着阵沉重声音响起,厚重铁门开启个细缝,哈维用身体重量将门推开。
「喝。」
夹杂着砂子风迎面而来,吹散头发,他反射性躲到门后避开风势。
唰唰
身体状况。左手腕似乎稍微用力就会再度骨折,看来还无法使用,但只要不再疼痛,应该就能顺利逃离此处。
哈维抬头望着自己被踢下来时天花板,高度看起来不低,目前视线所及也仅是令人感到压迫漆黑。四周墙壁并没有任何可供攀爬之物,爬上去这个想法相当愚蠢,于是他开始环视船舱内部,寻求其它手段。
在某面漆黑墙壁上,有个模糊蓝色长方形框框,那是搬运装载货物舱口想必另侧就是船腹外壁。
哈维站起身,踏在砂子上试走两、三步。
(可以走)
隔着门可听见砂子相互摩擦低沉声音。哈维被声音吸引着从门后走出,到舱口处,脚底下砂子形成和缓波浪,时而个大浪打过来在脚尖处分歧,抚摸着鞋子然后又合而为,随着浪潮奔流而去。
他抬起头,眼前是笼罩在夜色下深蓝灰砂海,遗有望无际蓝灰色夜空。
成为水手大约是六年之前事。当时只要结束天工作,每天晚上都会到甲板上眺望着砂海直到半夜。自己为何会如此钟爱这片蓝灰色景象,至今还找不到个答案。
船员摘下圆型眼镜,用工作服衣袖拭去脸颊上泪水。
「呜呜」
似乎没问题。踩着仍有点不安脚步,走向落在前方收音机旁。哈维拾起吊带上下摇晃,内部传出砂子与零件滑动声音。
(看来不拆开不行)
他叹口气,用右手微微拿起收音机,将吊带挂在脖子上。
拖着脚步走到墙壁旁舱口(度被埋在地下尸体绊倒,跌坐地上),身体靠着门、将手放在门把上。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使用,整个门把都生锈到无法转动。
「可以拜托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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