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琦莉拾眼望着哈维点点头。「真受不妳……」哈维叹口气说出这句。
『什受不,你才是在这里做什啊!?』
收音机插嘴,但残留不悦杂音后迅速陷入阵沉默。此时,哈维身后传来澄澈女声。
「太令人惊讶,这孩子是你朋友吗?」
「朋友,也算啦……」
并未找到红铜色头发,取而代之是发现头金发——那是名独自坐在墙角小圆桌,拥有微卷波浪金色长发女子。女子坐在椅子上托着脸颊喝酒,从开着高岔长裙下隐约露出曲线漂亮美腿。「下士,那个人!你看!是那个人!」琦莉用略带兴奋语气说着。
但她立即屏住气息,全身僵住不动。
有个高姚人影走向女子桌子——是红铜色头发青年。青年将拿来烟灰缸往桌子上放,在女子斜前方轻轻坐下,用嘴角叼出根香烟。女子手伸向置于桌上香烟盒,恣意取出根香烟。青年虽然露出困扰表情但并未开口说什,两人几乎脸贴着脸用同个打火机将香烟点燃,然后以同样极近距离,耳鬓厮磨地贴着谈话。
琦莉就这贴着墙壁,宛如被钉住般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那张桌子,直到听见手中紧握机车钥匙掉落地上声音才回过神。「钦!」琦莉发出不具任何含意声音,虽然声音被喧闹所淹没,此时却恰巧与女子无意间转过来那对蓝色眼眸遇个正着。
女子「啊!」地张开嘴,青年见状转过头——明显流露出糟表情。过片刻,青年踢开椅子站起来,琦莉下意识转过身想逃离现场,原本拾起钥匙又掉落地面,当她又弯下身捡起之际,手被后方人把抓住。
哈维转头望着女子含糊回答。「倒是妳,怎会认识她啊?」接着反问女子,也或许是刻意岔开话题。
「得回去,不回店里不行。」
琦莉迅速说完便甩开被抓住手。「啊,也和妳起——」哈维再度转过头对琦莉开口,然而话说到半却露出略微沉思表情,接着又转身望着女子说:
「送她回去,妳再等小时。」
「个小
琦莉吓跳,瞬间全身僵硬。她不自然地转过头,目光循着自己被抓住手往上移。
「妳……」
哈维闭上开启嘴,过秒后又再度敌齿:「妳在这个地方做什?」虽然仍是平常口吻,但琦莉感受到当中夹杂着些许焦急。
「没、没什。因为恰巧看见你,心想你去哪里,所以——」
「……妳是跟踪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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