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没有询问过他名字。而且有人要求不能说——」对于禁口这部分,老板露出不妙神色含糊带过。对于这个从未听闻事实,琦莉愕然地仰望老板。
「是谁要求你不能说——」
『啊……啊——…
「如果妳不介意,可以直待在这里。」
「唔……」
难以回应琦莉再度陷入沉默。……对不起。」她依然提着水桶低下头。
「没办法直待在这里,因为要去找人。」
「啊,是那个红头发……」
琦莉边打扫边想起在南海洛西部「巴兹&苏西咖啡屋」打工时,那令人怀念个月。和贝亚托莉克丝在南海洛东部四处迁移之际,也曾经历因断然说出:「自己伙食费自己想办法。」贝亚托莉克丝时而出现时而搞失踪,完全将阴晴不定女人发挥到极至,白白浪费投宿旅馆费用,因而寄宿餐饮店打工帮忙时期。
来到这间位于教区边境现场演奏&酒吧,至今已经是第三天。由于没有时间与经常毫无预警外出贝亚托莉克丝好好交谈,因而无法决定接下来行动。于是琦莉顺理成章得以借住在此店二楼,为答谢提供自己食宿老板,琦莉决定协助店内之事。不过老实说,店里几乎没哲顾客上门,因此营业时间能够帮忙事很少,所以琦莉才会决定今天在开始营业前清扫番。
「这剩下点,让做完。」
继续打扫之前,琦莉拿起水桶想更换清水时,发现站在面前老板鞋子前方落下滴水。
琦莉讶然看着地面上形成小水渍,抬起头。
老板顺口说出后骤然打住,而琦莉也几乎同时倏地抬起头。水桶内行水飞溅出来,弄湿琦莉双脚。
「红头发……难道你认识哈维……」
听见自己询问那个名字后,琦莉觉得那好像是种珍奇之物,双唇有股不协调感。那是长久以来,自己在说话与思考时自然而然避开名字——
琦莉咽口口水,用沙哑声音再次说出那个名字。
「哈维曾经来过这里吗?」
「啊,不好意思。」老板吃惊、用只手捂住脸,以手掌拭去滑落脸颊水痕。
「觉得雪莉好像又回来。以前提早来店里练习时,她经常像妳这样打扫……真是不好意思,让妳瞧见不成熟面。」
「不,没这回事……」
琦莉说完后接下来不知该说什才好,就这双手提着水桶低下头。伫立着两个人寂静酒吧,被尴尬沉默所包围。
老板像是要掩饰般轻咳声,再度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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