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连商人也以副兄长姿态点点头,透过后照镜对着小窗,开始煞有其事地讲解:
「形容『土鲁斯魔女』有着头黑发穿着黑服女子,那是聚集在当地土产店商人以目击钟楼有幽灵出没传说为蓝本,捏造出来虚构故事。根据更可靠情报,听说真正魔女是金发碧眼美女。」商人瞄贝亚托莉克丝眼。难以推敲对方话中含意,贝亚托莉克丝面无表情地直瞪对方。或许是多心,不过,莫非对方在窥探自己反应?
「不可能有魔女幽灵吧?只是单纯因为广为大家所知,所以才会直称呼魔女魔女。正确来说,所谓土鲁斯魔女是——」
「不行!」
少女突然发出吼声打断商人话语,在脑后回响着。贝亚托莉克丝头忍不住往旁闪,心想:有必要叫得那大声吗?顺势转过头,少女像是要护住弟弟般紧紧拥抱他蹲在载货台上。「莫妮卡,怎?」少女用手牢牢捂住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弟弟双耳。
在西贝里和北海洛之间往来商人。原来如此,西贝里或是北海洛确有许多拥有闲钱购买这种物品有钱人,然而这种人终究不多。
他在中途顺道去土鲁斯,偶然在纸牌赌场看见坐在同桌,脸冷静又相当厉害黑发女子,因而追上前去搭讪,事情始末大概就是之前发生那些事。
「不过真令人惊讶啊!以那怪异,不,是奇特装扮遮住脸孔,还以为是长得多丑陋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美女,早知道当时就约妳。」
「如果你直那做,就不只是用行李箱压扁你这简单喔。当时是有苦衷。」怪异和奇特,不管怎改口不都是相似意味吗?
「什苦衷?」
「魔女是非常不祥,绝对不能说出口肮脏词汇。父母还有教会神官都曾郑重警告过……」
少女全身颤抖得几乎快要痉挛诉说着。贝亚托莉克丝和商人都无言以对,两人瞠目结舌互相对视。
「啊,好像已经到北海洛。」
「这和你无关吧?」
「大姊姊,为什魔女姊姊先走呢?」
当贝亚托莉克丝冷淡将脸撇向旁时,后方蹦出这句天真声音。转过头,年幼男孩从载货台小窗探出头,堆着满脸笑意。贝亚托莉克丝虽然不喜欢也不讨厌,但非常不擅长应付小孩。当她脸不悦吞吞吐吐之际,身为姊姊少女从弟弟腋下把抱住「伊鲁啊!」,将他从小窗旁拉开。
「不是说过不能谈论那个话题吗!」
「就是啊,伊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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