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是什……」琦莉抬头望着哈维下颚小声询问:「哈维,你曾经见过吗……?」
「不知道,什都没看见。」
哈维紧盯支流入口,仍脸苍白地说出意思相左回答并摇摇头。湿漉漉红铜色头发不断落下水滴,弄湿琦莉脸颊。
「哈维,你好奇怪,还好吧?」
「……没什,没事。」
「怎……喂,哈维?」
琦莉再次叫唤,拉拉哈维大衣衣袖。哈维顿时肩膀颤抖下,错愕地凝视着琦莉。
「啊。」
哈维发出莫名声音,突然抓住琦莉手,慌张站起转过身,全速奔向河岸。
「等,等……」
处,正想爬上岸。
啪答……
明显和水道中流动浑浊河水不同,黏稠液体贴附在水泥地面上,河岸上出现「那个东西」全貌。
若要将他称之为人类,那副模样也实在太怪异。如果硬要和人类扯上关系,最接近应该是腐烂溺水尸体。
绿色皮肤表面长凹凸膨胀水泡,在那半透明薄膜下,可以看见血管不规则跳动。全身水泡破裂渗出黏稠体液,连脸上皮肉也都大半腐烂剥落,看不出原有容貌。或许曾经有过头发完全掉光,没有眼脸眼眶中,眼球几乎是剥落状态。
琦莉再次追问,
琦莉被完全没有考虑到双脚长度差距速度拉着,跌跌撞撞地死命跟在哈维身后。发现位在前方墙壁支流入口后,琦莉就这被拖进里面,踏入浅滩脚下滑,「哇」、「欸」琦莉绊到哈维脚,两人起往支流通道上跌个四脚朝天。
「对不起……」
「……不,是不好。」
哈维这个时候才意识到琦莉状况,率先站起身扶起琦莉。他就这拥住琦莉,背紧贴着墙壁,屏住呼吸警戒着身后通道。刚刚看见教会兵时冷静心跳,现在却极不规则地跳动。
静候会儿,发现刚刚「那个东西」没有追上来样子,斜上方安心吐出气息吹动琦莉浏海。
从那驼着背,双手低垂宛如动物般姿态,还有视线缓缓往四周游移模样判断,恐怕没有什思考能力。然而令人无法理解是,身上竟然缠着些类似碎布般东西,或许过去曾有蔽体衣物。这说来,「那个东西」应该是人类吧?
(……得赶快逃。)
琦莉僵住数秒观察那个异形生物,本能地回过神。
「哈维,赶快。」
琦莉站起来回过头,但哈维仍趴伏着,露出比琦莉更为苍白脸色,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那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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