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让人扫兴气氛恢复正常后,牌局又再次开始。哈维只用半副心思玩牌,结果输得塌糊涂。
「琦莉,妳要睡吗?
「啊?」
哈维时之间没听清楚那非常简短回答,习惯性地反问回去时,顺势抬起眼睛看,不禁吓大跳。
刚刚还紧绷着张脸琦莉,眼里已蓄满泪水。她像是在忍耐似地咬着嘴唇低下头。
「……骗子!」
她用更强烈口吻再次说道,说完就踢倒折叠椅站起来。收音机发出杂音想留住她,但她却丢下收音机转身离去。她刻意回避街灯投射出来光圈,往拖车后方跑去。
「你有证据吗?」
在这种剑拔弩张气氛下,其它团员们都紧张地屏住呼吸,大家刚才还在桌子四周聊得很愉快,此时却突然变得好安静。在气氛紧绷静默中,哈维和瑞特互瞪几秒。
最后……
「……唉,算吧!」
彼此都没劲地叹口气,然后撇开视线。
吧?好,那来看输赢。」
听从担任庄家团员指示,打牌人开始将牌摊在桌上。哈维收起思绪,很自然地将盖在桌上牌翻过来。
五张属于「解放军」蓝色纸牌,分别为「裁判官」、「武器」、「g,m」、「锡杖」、「牧羊人」——
「等下、等下!」
隔壁瑞特突然大叫并站起身。折叠椅往后倒下,发出很轻但却很吵声音。
「什……」
他把手放在后脑杓,目瞪口呆地愣住,周围团员们对他投以责备眼神。「唉!你到底做什啊!」瑞特说话口气半像是幸灾乐祸,半像是带着胜利者骄傲态度。
「怎知道?」
哈维斜眼瞪着瑞特答道。他莫名地觉得很尴尬,赶紧撇开视线。
今天到底做什?……哈维试着回想,但他点也想不起来。虽然有想起些事,但他觉得至少今天什事也没发生。
道视线从桌子正前方介入两人之间,直盯着哈维瞧,让哈维不知该如何是好。少女在群男生之中显得特别突出,但却毫不畏惧地盯着个目标,不发语地注视着。其它团员们都对她投以困惑眼神。所谓目标,就是哈维脸。
「啊——」
哈维垂头丧气地随意搔着头发。
「妳到底是怎?说啊!」
「……骗子。」
「什事?」
「第几次、第几次?不会出现这多次吧?不可能!」
「你是什意思?」
哈维瞇起左眼瞪着他,对方也不甘示弱地瞪回来,并压低声调继续说。
「你要老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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