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莉突然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但说到半时就立刻泄气。过会儿,她彷佛下定决心似,以结结巴巴、像娜娜样口齿不清语调继续说道:
「只要你实现和约定,就会没事。」
「什约定?」
「……在公园时,你说你知道。」
其实当哈维反问时就已经想起来,但在思考前仍会不自觉地反问。琦莉补充说明后,有点不高兴地鼓胀起脸颊。
「看不习惯。」
『你不会再多说点喔……』
听到收音机建言,哈维思考下。
「不适合。」
重新修正后感觉反而更糟。
吐出夹杂着叹息烟雾。然后他尽量不移动被娜娜当作枕头左腿,就这躺在砂坑上。他背碰到砂坑时发出小小声响,砂子也顺势扬起。
叼在嘴里烟升起缕白色细烟,被他眼前整片蓝灰色云海吸入。
「……为什要躺下来?」
随着惊讶声音,少女脸庞闯入眼前烟雾和远方天空之间。仍躺在砂坑上他只挪移视线,当站在他身旁窥看少女全身都进入他视野范围时,他眨两下仅剩单眼。
她穿裙子……
琦莉有所顾虑地窥看着哈维,然而她那紧盯不放黑色眼眸却露出绝不闪躲眼神。哈维脑袋里两个自己在协议,看是要转移话题还是该怎办?这期间大脑其余部分则将意识集中在远
老实说,哈维似乎不太懂合不合适判断标准,但他认为琦莉这身打扮显得有些不协调。姑且不论水蓝色轻柔材质舞衣和同材质鞋子,但舞衣外面却罩着她常穿那件样式土气粗呢大衣。
从斜下方往上看,裙子下襬可窥见她白皙双腿上还留有瘀青和擦伤伤痕。因为自己是无意识地望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露出什表情。但琦莉好像发现哈维视线,突然拉下裙子往遮住膝盖。
「啊!已经没事。」
「什没事!」哈维立刻歪着嘴反驳。他回想起昨晚要杀掉那些小混混念头,心中顿时感到火冒三丈。
「那个、你答应……」
「啊!这个是那些舞者强迫穿,说完全不会跳舞,但是……」
琦莉似乎很羞涩地低头看着自己装扮,用毫不具姿色手势抓着及膝裙两侧,把裙摆稍微拉高些。虽然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哈维会有怎样回答,但仍偷偷窥看哈维脸色。
「……不适合吗?」
「有说不适合吗?」
哈维好像仍在发愣,但他也不想嘲笑琦莉,所以就老实说出看到时第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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