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可以回来。不能起去所以这个给你。」
男子曲膝蹲在少年前方,抓起少年赤脚脚踝,将两只缝好鞋子分别套上少年脚。虽然少年因为脚被抓着抬起来而站不稳,但仍乖乖地让男子替自己穿上鞋子。鞋子大小刚好符合少年那双和手样伤痕累累脚。蹲在地上男子抬起头,大大双手搭在少年肩上。
「艾弗朗。」
当他叫出这个名字时,少年稍微有些反应,以涣散眼神看着男子。他把额头抵在少年肩上,好不容易挤出声音似地说:
「对不起,原谅不,没资格叫你原谅」
「世界尽头?」
男子停下手里工作抬起头,隔着盯着外头少年肩膀,直指着窗外。
「往东直走会有个车站,可以从那里搭火车。」
琦莉听完说明后,乖乖地点头。这时从窗边回来少年,伸出满是疤痕纤细手臂抓着琦莉衣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但琦莉明白他想要传达什。
「嗯,走吧,也起去,们起走吧。」
出现于哈维脑海里记忆片段。望无际干枯荒野、少年时代艾弗朗些微记忆、南海洛浓汤味道。还有眼前这个砂色头发鞋匠这个让少年不觉得害怕却感到怀念,身上流露沉着、俭朴气质高大男子是
犹大?
还有这名孩子是琦莉窥看着那名脸几乎贴着桌子、专心与牛奶浓汤奋战少年侧面。不顾自己浑身伤势仍想要修复这个世界,不爱说话少年这个孩子就是哈维。
这时小屋窗户旁地面裂开。庭院墓地角落崩塌,白色墓碑即将被大地龟裂吞噬。视线离开浓汤盘少年抬起头来,连忙跳下椅子跑向窗边,贴着玻璃窗往外看。少年红铜色眼眸紧盯着世界。即使瘦小身躯遍体鳞伤,也要挺住不让哈维世界及身心毁灭。
「这间小屋已经不能久留吧。」
琦莉露出微笑,对少年用力点点头。
「请带着这个去。」
男子翻下厨房橱柜,随后将张小纸片交给琦莉。那是两张样式简单、钉在起车票,箭头前方只以墨水印着草写字迹「世界尽头」,车票上只有单程箭头。
「走出小屋后就不能再回来,不能回头要直往东走,知道吗?绝对不要回头。」
「那就不能回来吗?」
男子平静地说。
「请快去下个阶段。」
「下个阶段?」
琦莉脸不安地转向男子问道。「们该怎做才能阻止世界毁灭」阻止哈维存在消失。「该怎做才能阻止?」
「去世界尽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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