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由碧神玉髓制成,里面储存为师六成力量击。渐清,当你用完后,它只会成为最普通装饰物,再无其他作用,你要谨慎使用。”
洛渐清笑弯眸子:“是。”
接下来,洛渐清为玄灵子梳着头发,帮他束起玉冠。
说是庆祝生辰,可是整个晚上,师徒二人都没有说太多话,两人坐在棋盘旁,你子子地下着。等到天色将亮时刻,玉霄峰峰底传来左云墨声音,他来唤洛渐清起去处理宗门大比事务。
洛渐清立即起身,走到大门前却忍不住地转身,问道:“师父,弟子想知道,您斩断尘根吗?”
然冷神色,道:“为师为你度过这次生辰,从今年往后,你与尘世再无纠缠。你可忘却红尘,从此心向道,早日飞升成仙。”
洛渐清脱口而出:“怎样才能忘却红尘?”
玄灵子顿片刻,道:“斩断尘根,心存大道。”
洛渐清又问:“如何斩断尘根?”
沉默许久,玄灵子道:“你已与尘世毫无牵扯,从此便也算斩断尘根。”
玄灵子背对着大门,直视棋盘。
过许久,就在洛渐清以为自己永远得不到答案后,他只听玄灵子仿佛叹息样声音响起:“为师……没有。”
洛渐清行礼离开,竹屋内顿时又恢复平静。
玄灵子端坐在竹榻上,垂眸望着那方棋盘。等过很久,他伸出手,慢慢地抚摸过刚才洛渐清落下每颗棋子。他动作极为温柔,缱绻留念,等抚摸到最后颗棋子时候,玄灵子身子震,仿佛被烫到样收回手。
“渐清……”
闻言,洛渐清倒是笑:“师父,从未斩断尘根。心中有太华,有二师弟、三师妹……有太华山每位爱护长老、尊者。”
话止于此,忽然停住。洛渐清轻轻抬眸,双璨然眸子带着灿烂笑意,紧紧地凝视着玄灵子,那声音清越动听,仿佛说着世界上最甜蜜情话:“师父,心中,还有您。”
玄灵子没有回答,张脸庞上仍旧只有冷淡颜色,洛渐清却直笑着望着他。
许久,玄灵子拂袖道:“等并不是你尘根,当你达到那个境界后,自然会明白。”
话音落下,玄灵子便飞身进自己竹屋,接着洛渐清只感到阵狂风卷过,自己便被卷入竹屋里。玄灵子拿着枝玉簪,轻轻插入洛渐清发间,他手指在洛渐清头发中轻轻搔弄,让洛渐清心头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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