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奥尔登并不愿把新买车丢在路边等天亮再来处理,他接受这个建议,并且非常绅士地询问女伴意见。
杰西卡咬着口香糖耸耸肩:“无所谓,反正搭谁车都样。”她是个长相俏丽女孩,披着头诱人棕色卷发,皮肤有些干燥,眼圈下泛着粉底遮掩不住青黑色阴影,仿佛总是处于睡眠不足颓惫中。
洛意从后备厢里找条钢丝拖车带绳,把两辆车扣好,重新上路。
后座上多两个人,原先那种孤零零感觉淡去,至少奎恩不再继续那个令人毛骨悚然话题,洛意慢悠悠地开着车,心情也好转不少。
路上三个人有句没句地聊着无关紧要东西,女孩在后座上不停揉眼睛打呵欠,歪歪扭扭地靠在旁边男士身上。
他更加兴致盎然地解释起来:“他把人脚踝捆住,倒吊在树枝上,然后放血、掏下水,就像处理羔羊样,最后在尸体正下方地面画倒五芒星,中间写上受害者名字——这是黑弥撒中个向恶魔献祭仪式。”
洛意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开车上,却又忍不住反驳:“报纸上可没得写这详细,这听起来像本拙劣宗教小说里内容。”
奎恩笑起来:“噢,报纸当然没登细节,他们又不是当事人。”
洛意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水泥地面上发出垂死般呻吟。奎恩没有系安全带,他脑袋撞到前方车顶,嗷地叫声:“见鬼!你干什?!”
“前面有辆车出故障,”洛意转头说,“你没看见那对招手男女吗?”
洛意注意到奥尔登往车门方向挪挪。他似乎有点排斥与那女孩身体接触,尽管她胸部丰满圆润得像对水蜜桃。
半睡半醒女孩似乎对他避让不满意,又挨过去点儿,几乎趴到他大
抛锚在路边是辆黑色新款沃尔沃,驾驶者是个三十多岁金发男人,身看上去价值不匪深灰色西装,手里拎个公文包,像商业大厦高层里那些优雅自信、风度翩翩白领精英。
“叫奥尔登。”他朝下车洛意感激地伸出手,接着介绍身边年轻女孩,“这是杰西卡,们在三个小时前认识。她本来想搭车去拉马尔镇,结果被同耽搁在这里。”
“什问题,”洛意比划下他车,“能修好吗?”
奥尔登摇头,“怀疑油表出问题,路上它总显示有足够油量,害错过两个加油站。”
“离下个加油站还有呃……大概半个多小时路程,或许可以试着把它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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