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山小种桐木关，要不要试试？”
“也好。咖啡最近似乎对
没什
效果
。”
李毕青俯过身，攀着沙发扶手探到圆桌边泡茶，似乎连脚都懒得伸下来。灯光勾勒出单薄衣料下凹凸起伏
背线，从纤细后颈、劲瘦腰肢、到挺翘臀部，绵延成
条浑然天成美好曲线。
里奥觉得他这样子很像只趴在沙发上伸懒腰猫。或许很多女人能把这个姿势摆得更加妩媚诱人，但放在他身上，却透着股随性慵懒惬意，令人联想起冬夜燃烧壁炉、阳光晒过之后松软枕头、午后薄荷茶与蓝莓曲奇……诸如此类东西，那是种充满家庭味道温馨与和暖。
或许，茉莉爱上，就是这种感觉吧，里奥想。
他才能得到真正安宁睡眠。“别强迫自己追着凶手进入黑暗，这样你才会觉得生活美好阳光灿烂。”老肯尼思经常拍着他肩膀这说。他尝试过这个善意建议，但怎也办不到。
黑暗笼罩着凶手，冷酷地庇护着他们，如果不身入黑暗，又怎能驱散迷雾，显露鲜血背后真相？
里奥闭上眼睛深深吸口气，再睁开时，眼中满是无法摧折坚硬。
过三个多小时，或许更久些，他觉得头脑开始混沌起来，需要杯提神饮料。租来公寓里虽然有台老式咖啡机，但他挤不出煮时间，只好喝袋装速溶，虽然甜腻，但总比公家提供免费咖啡要稍好些。
合上笔记本电脑，他用手掌使劲搓搓脸，起身走出卧室。墙上挂钟显示目前已是深夜点，客厅圆桌上台灯竟还亮着，个蜷缩人影陷在沙发阴影里。这让里奥职业性地紧张下，条件反射地去摸别在后腰手枪，随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公寓里已经多个房客。
当他端着红茶杯子坐在沙发另端时，发现茶几上放着几本书。他随手翻翻，书是中文版，绝大多数字都不认识，但封面却非常眼熟，仔细端详后他相信自己读过它们
“还没睡吗？”里奥打着招呼走过去。
李毕青穿着天蓝上衣、米白长裤家居服，赤着脚、曲起双腿窝在沙发里，本打开厚笔记本垫在膝盖上，右手拿着支铅笔，抬起眼睛看他时，笔杆末梢橡皮头还咬在嘴里。“没……写点东西。”他像是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孩子气，连忙抽出笔杆，夹进翻开那张页面，随手合上本子。
里奥走到厨房给自己泡杯速溶咖啡，又把头探出来问他：“要咖啡吗？”
“不用，谢谢，泡红茶。”
“中式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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