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表达,英语不是很好……”李毕青斟酌着词句:“这是种,呃,就像文学上不同物象营造出不同意境……这可以看出凶手不同心理投影……简单说——可能这说不太合适,但想不出更合适——玫瑰代表纯阴性,蔷薇代表阳性中偏阴性,如果用人来比喻话,玫瑰是美女,蔷薇则是美少年。”
克雷蒙特博士深邃眼睛在镜片后面眯起来,仿佛在瞬间被什东西触动敏感神经……
“哈,怎说可真玄乎,但好像算不上什客观理论?”罗布不以为然地笑起来,“这很有趣,男孩,继续玩侦破游戏吧。”
李毕青露出沮丧神情,他也知道,这种理解太过牵强,而且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实在不算什有力证据,可以证明凶手作案时不仅仅怀着憎恶之情。
“不,他说法,让忽然产生些灵感……等等,得抓住它们!”克雷蒙特博士喃喃道,“凶手心理投影……”他突然拍案而起:“得回趟罪证鉴定科!”
坐下来,华裔男孩平复下奔波后气息,向罗布逐介绍过去探员很有礼貌地打着招呼:“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什事,要单独谈谈吗?”里奥问。
“不,没必要避开大家。”李毕青从包里摸出两个透明小塑料袋,放在餐桌上。塑料袋里装着些枯败花朵与残瓣。
“这是什?”里奥说,“看起来像玫瑰花。”
“不是玫瑰,是蔷薇。”
“做什?”罗布冲着他急匆匆离开背影问。
“为凶器再做次光
罗布插嘴:“有区别吗,反正都样。”
“不,不样,这是Rosamultiflora。”李毕青用植物学名认真地解释,“它与玫瑰同属蔷薇科,但确是不同品种。”
“然后?”坐在他正对面犯罪心理学专家,满头银发克雷蒙特博士很有耐心地等他接着说下去。
“它们分别来自两个凶杀案现场,这袋,”他指指装着朵枯花塑料袋,“在首先发现凶案现场草丛里捡到;而这袋,”他指向另袋残瓣,“是从科林尸体发现处附近湖面上打捞。”他停顿下,在里奥脸色作变前迅速说:“不知道森林公园那起凶杀案现场发现是不是这种花,但可以肯定,后两宗案子重要证物,警方在定义上有偏差。”
“还是不明白,”罗布脸不解,“凶杀留下是玫瑰还是蔷薇又有什关系?对侦破而言无关紧要吧,况且嫌疑犯已经被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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