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皮子弹从枪膛呼啸而出,虽然光线黯淡,但近距离射击使得至少有四五颗子弹同时命中行凶者非要害部位。四肢仿佛被几根铁棍狠狠敲打,剧痛伴随着行动力丧失,让中弹者瞬间瘫痪,栽倒在地发出阵痛楚呜咽。
里奥反剪他双手压制住他,铐上钢制手铐,迅速结束这场酝酿五天战斗。
在手电筒白光中,联邦探员们看清他脸。
“是你……雷哲?唐恩,”里奥字字清晰地吐出他名字,墨蓝色眼中寒光凛冽,“校园连环杀人案真正凶手。”
尽管被凌乱卷曲乌发遮盖,拉美裔男孩细长眉眼仍从发丝间顽强地露出来,他在持续疼痛中朝联邦探员扯开抹桀骜不驯笑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晚上好,里奥,你们来早半个小时。”
然后呢?”
“然后他在约好时间来到体育馆,准备赴场欲死欲仙约会——你听到更衣室里捶门声吗,猜他已经等得不耐烦。”
“哈!你把他锁在更衣室里?伙计,你可真是个天才!早就想找机会狠狠收拾这混蛋顿!”
“现在这个机会来——你没告诉其他人吧?”
“当然没有,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要保密吗。”
“那可真是遗憾,向很有时间观念。”里奥冷冷说,吩咐手下:“给他读米兰达宣言,然后带上车。”走过几乎吓傻黑人青年身边时,他又加句:“把他送回市警局还给特里维警官,告诉他,FBI感谢他帮助。”
“……放出去!有幽闭恐惧症……”名探员打开休息区里间反锁更衣室,捶门哭喊金发青年连滚带爬地冲出,“该死,非杀光你们这群杂种猪……”
里奥把揪住他前襟提起来,“小子,设想下:FB
“好极。来吧,让们遮住脸,头套就在长椅上背包里。”
接着是脚步移动声音,黑人男孩正走向墙边长椅,弯腰去拉背包上拉链——
尖锐预警划过脑海,里奥刹那间绷紧心弦,在猛冲过去同时对着微型耳麦喝道:“行动!马上!”
跟踪隐藏在衣柜和门后三名便衣探员扑出来,举着手枪大声叫:“Freeze!Don’tmove!FBI!”
就在探员们准备行动瞬间,昆汀身后人影也做出个令他猝不及防动作,用结实左臂从背后骤然勒住他咽喉。右手上紧握凶器在手电筒探照光中赫然显形——那是根削制过、棒球棍粗细树枝,坚硬锐利尖端泛着死气沉沉蜡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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