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找大夫看看吗,反正很方便。”罗布指了指墙上挂着的医生介绍栏。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不过是一些淤青而已。”
“这下我们有三个伤员了,”罗布晃了晃吊着绷带的胳膊跟他告别,边走边不死心地嘟囔:“或许我可以跟里奥说说,把假期再延长一些?”
李毕青回到病房时,发现黑发探员的心情似乎好转不少,这会儿正倚靠在一团软被上看《芝加哥论坛报》。“我在楼下碰到罗布了,他看起来有点生气……你俩吵架了?”他问。
里奥想笑一下,但牵动伤口使得这个轻微的动作变得有些艰难,“没
“……耍你的。”
“噢,里奥!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恶趣味!”
“现在我被迫躺在医院病床上——尽管我觉得直接穿上外衣回家也没什么问题——这里很无聊,你总得让我有点消遣。”
“我不是你的消遣!”
“当然,数独和填字游戏之类的才是,你比那些简单太多了。
在最头疼的是结案报告,真是相当的难写。”
“可以理解,”罗布感同身受地说,“就是那种‘不能完全照实写,又不能不照实写’的类型,你得把握个度。不过,我想这个难不倒你,说不定将来抓到杀青后,你这份结案报告还能作为减刑的证据呢。”
里奥再次沉默了,带着密云不雨的天空一般阴郁的气息。
罗布安慰地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过一切都得等你伤好了以后再说。”
“……我想休个假。”里奥忽然道。
罗布气鼓鼓地走掉了。
下楼时他碰到了提着保温壶回来的李毕青。
“嗨,罗布,干嘛这种脸色?”华裔男孩问。
“没什么。”绿眼睛的探员打量着他说,“倒是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我看你上楼不太利索。”
华裔男孩下意识地拉扯了一下长袖的袖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前在楼梯口摔了一跤,从台阶上滚下去了……他们没把地板上的清洁剂拖干净。”
“休假?好极了!我们多久没有休年假了?”罗布兴奋几乎要扭动几下,跳个街舞什么的,“自从跟你搭档后,每天除了工作、工作,还是工作,我都快得抑郁症了!干脆趁这个机会休假吧,三个月……不,半年,养伤时间不算,怎么样?”
里奥无奈地看着高兴忘形的搭档,“最多两个月,包括养伤。”
罗布惨叫起来:“我恨杀青!他那时怎么不松手让你跌回地狱去!”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想拉着我的手。(双关俚语,亦指XX关系,嗯,你们懂得~)”
“什么?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