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你要是不爽,明天可以继续跟赌,把下周衣服也押上。”
“……算,明天还是换个赌注好。”
“哈哈。”
看完球赛,消灭桌子啤酒和零食,两人揉着饱胀肚子回房睡觉。
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李毕青走向茉莉房间,里奥极力抑制心底泛出酸涩感,微笑着说:“晚安。”
“OK,赌!”
个半小时后,里奥惨叫起来:“‘雷霆’!你们太不争气!”
“哈,107比100,你输!替洗周衣服,包括内裤和袜子,别想赖账。”李毕青得意洋洋地宣布。
“是伤员,请求特殊照顾,就洗天吧……要不,三天,三天行不行?”
“请求驳回。现在想起自己是伤员啦,刚才不是还说‘点问题都没有’吗?周就是周。”
长着呢。”李毕青有些不好意思,“而且你伤还没痊愈,要注意休养,算,还是不去。”
里奥板起脸说:“什‘休养’,你想把绑在床上吗?得吧,自己身体自己清楚,那几根骨头早就长好,点问题都没有。”
“胡说,哪有那快,俗话说伤筋动骨百天。”
“那是般人,是非般。再说,多呼吸点负离子不是有益健康吗?”
“……好吧,你负离子赢。不过还是要注意,别活动过度,特别是伤口和骨折地方。”
“晚安。”对方转过身,轻声回答。过道昏黄灯光笼罩着他,在刘海阴影下,长而直睫毛覆盖着他眼睛,像片雾气朦胧湖面,深藏着不可知情绪流动。有那瞬间,里奥以为他会走近两步,拥抱自己,或是更进步什——在那迷雾罅隙中,他似乎窥见某种眼熟东西。它像闪电样击中他,个刻意封存记忆片段从脑海深处跃然而上。
——黑发下他脸在手电光线中白得发亮,唇上血迹又红得触目惊心,双漆黑眼睛自下而上望过
里奥把脸埋在沙发垫子里呜呜叫,“上帝啊,最讨厌洗衣服……”
“要不改成洗碗周也行。”
“——还是洗衣服吧,至少还有洗衣机。”
“内裤和袜子必须手洗!”
“为什!它们不都是衣服吗?这是种族歧视!”
“会小心。哦,比赛开始,”里奥朝电视抬抬下巴,“猜猜谁会赢,‘火箭’,还是‘雷霆’?”
“要开赌吗?押‘火箭’,赌注是什?”
“押‘雷霆’,赌注是替对方洗周衣服。”
“包括内裤和袜子?”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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