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觉得非常、非常无聊,说不定会打电话招群脱衣舞娘来房间里开个派对什……噢,别以为不敢做,如果被茉莉知道,会告诉她,其实是想去教堂洗涤下心灵,可是她弟弟坚决不肯,于是只好堕落。”男孩狡黠地说。
“……好吧,你赢。但你得跟紧,切听指挥。”里奥无奈地妥协。
胜利者开心地叫起来:“是,长官
“……看来,们有必要再去趟教堂。”
“可就这直接去话,恐怕探不出什情况。除非申请法庭搜查令,但想如果怀疑对象是本镇唯所以虔诚保守著称天主教堂,那东西恐怕不好搞。”
“你知道有个成语吗,叫‘暗度陈仓’。”华裔男孩说。
联邦探员慢慢笑起来:“听起来不太合规矩啊,男孩,不过你贯是这种风格。”
李毕青笑着反问:“那你呢?”
说。
“也就是说,后面这段其实是录音?地点就在教堂。是蕾妮录吗?为什?”
“现在还不清楚,再听听。”
接着又是段寂静。
两人耐心地听着,直到沙沙脚步声再次响起,伴随着生锈门轴运转吱呀声,脚步声开始出现混响。他们几乎可以想象出那副画面:蕾妮身穿福利院统发放黑色长裙,怀抱粉红兔子形状收录机,幽灵般飘过教堂中庭、走廊,打开扇鲜少开启门扉,走进处狭窄、有回音空间——那或许是条通往地窖楼梯。她有点好奇,有点紧张,也有点害怕,手指紧握着兔子,无意中按下录音键……
“只做认为对事——但是你,给老实留在旅馆里。”
“想撇下单独行动吗,没门!”
“也可以把你铐在床栏上。”
“得吧,又来这招!”李毕青不满地说,“座教堂而已,又不是龙潭虎穴,能有什危险?你得让跟着,不然……”
“不然怎样?”黑发探员危险地眯起眼睛。
然后又是大段沉寂。
突然,阵强烈脚步声蓦地踏破这片寂静,仿佛蒙尘之镜被失手打落,摔个粉碎——匆忙奔跑声、急促喘息声,异常清晰而忠实地被记录在转动磁带中,擂鼓般敲打听者心弦。
蕾妮,是什吓到她,让她突然惊慌失措地奔跑?还是说,她窥视到什令她恐惧不已秘密?
两人竖着耳朵极为仔细地谛听,但切声响戛然而止,播放键自动跳上来,磁带播完。
里奥与李毕青对视眼,看到对方眼中盛满疑惑不解与探究到底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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