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接通后，没说几句就挂断
，遗憾地对李毕青说：“抱歉，
休假又要泡汤。”
“怎
？”
“总部紧急通知，叫马上回华盛顿D.C。”
李毕青担忧地问：“大半夜，这急？发生什事吗？”
“电话里没有细说，只是叫和罗布先回去。”里奥不太放心地看着另
个人，“这趟可能不太方便带上你，你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度假，或者回纽约，把公寓钥匙给你……你怎打算？”
需要些时间来冷静心情、梳理思绪。
之前发生切，在他脑中电影胶片似卷过，很快，他发现些奇怪东西——
“你会用枪？”他问身边男孩。
华裔男孩笑笑，“怎会，们国家可不允许私人持枪。不过，野战射击俱乐部什倒是有参加过。”
“你刚才扶着胳膊姿势很专业。”探员墨蓝色眼睛探究地盯着他。
“……太突然，还没想好。”男孩老老实实地回答。
“好吧，们先回旅馆，扫尾工作就交给这些州警县警。”
李毕青跟着他走几步，又问：“爱玛修女谋杀罪没跑，柏亦思神父呢？他会被判刑吗？”
“难说，涉及到宗教事务，处理起来会有点麻烦，而且他行为有旧例可循——百年前，还有不少信教者以自身干尸被摆放在教堂地下墓穴里为荣呢。”探员耸耸肩，“如果教会介入这个案子话，神父可能会脱罪吧——也只是可能。不过这个地方他肯定是待不下去，说不定会解除职位丢到哪个教会陵园里去守墓。”
“那样
“那是因为你胳膊抖得就像个从没拿过枪人，相比之下，还是比较有经验。”李毕青神色自若地吐槽。
里奥有点尴尬地笑下。他想起那个与现实惊人吻合梦境，但又不知道该怎向对方提起。他要怎表达？问他“你话语和动作怎跟梦中杀人嫌疑犯那相似”吗？不，这简直太莫名其妙，他还没有神经病到这种地步，拿个荒诞不经梦来怀疑对方。
尽管他隐约感觉有什地方不太对劲……但这只是些游丝浮絮般闪念，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会有这种感觉——仿佛在这个温和而干净男孩身后，藏着个模模糊糊、无法触碰到黑影……
见鬼！他怎会产生这种想法！他深爱着这个男孩——这点他非常确定，而这些毫无真凭实据疑窦，活像是对爱情亵渎。
当他决定把那些乱七八糟疑惑抛诸脑后时，口袋中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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