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跟黑人保镖跑路去墨西哥双宿双栖;所率领堂口被血帮其他势力吞并,当他刚出狱试图联系老部下时,险些被新老大绑起来扔下羊头湾;他向过去朋友求助,可许多人通讯方式已经失效,能找到些人混得也不比他强多少,顶多只能援助几张小面额钞票,而出人头地那几个连他面都不肯见。
时隔七年,整个世界都已物是人非。可监狱生活单调得模糊时间概念,令他感觉夜之间众叛亲离。
他愤怒、嫉恨、怨天尤人,进而挣扎、沮丧、筋疲力尽,物质条件急剧匮乏和生活水平迅速下降终于把他关注点拉回到最原始也最实际几项上——吃饱、穿暖、有地方住。这切都需要钱,而他目前无所有,就是钱。
钱啊钱!不需要时候堆在保险箱里像叠叠草纸,真正需要时又真他妈难赚!随便先找份工作?加油站、快餐厅……不,他丢不起这个脸,过惯由人服侍生活,再回过头去服侍别人,他宁可杀自己!
他走到街角台自动贩售机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将口袋里仅剩几枚硬币丢进去,换来小罐咖啡。他十分珍惜地啜饮着曾经嗤之以鼻罐装咖啡,茫然地盘算着未来出路。
贩售机玻璃柜面模糊地映出他身影,精悍高个儿、金褐色短发、狭长幽深墨绿色眼睛。从前打扮得衣冠楚楚时是个相当有魅力帅哥,如今落魄且不修边幅,魅力就打折扣,但看上去仍在水准以上,只是脸苦大仇深,使得高耸鼻梁与紧抿薄唇透出股子薄命相。
如果不想饿死街头,就必须接受现实,夏尼尔。他对玻璃上映出自己无声地发誓,哪怕是去偷去抢,也得想办法弄到第笔钱,然后重头开始,再次爬上该属于你位置!
仿佛上帝听到他内心呐喊,大发善心地将扇窗户开到他面前——他忽然发现自动贩售机后面墙壁上贴张广告单子,白底黑字很清楚地写着,某个环境保护机构招聘批志愿者,前往异地参与“有定风险性”野生动物保护活动,为期三个月,期间包吃包住包路费,待遇优渥得令人不敢相信。
夏尼尔不是初出校门急于找工作小年轻,他十分知道社会污浊与人心险恶,抱着质疑心态仔细地阅读这份广告,推敲着词句中可能存在陷阱,很快就找到不同寻常地方:广告中对于招聘者没有任何学历、资历与身体素质方面要求,唯独强调要具有“献身环保事业精神”。怎个“献身”法?该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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