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心底的那一丝疑窦变成了不祥的预感。在书房门关闭的同时,他掏出手机拨打埃德曼的电话,在听到语音提示“无法接通”时,他立刻意识到事情有变——他曾经叮嘱过埃德曼,手机必须保持24小时畅通,如果发生什么意外,必须立刻通知他。眼下打过去,既不是
里奥走出盥洗室,发现小亚弗尔还在书房里接听那个电话。他望着紧闭的房门,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戏码就头皮发麻——他宁可面对一打持枪的恶徒,也不想跟这位放荡的公爵之子玩什么变态的SM。
或许可以试试用药。他这次来月神岛卧底,随身带了两瓶特制的葡萄酒,一瓶可以让人喝几口之后就昏迷,醒后记忆模糊,仿佛大醉一场;而另一瓶含有诱供专用的吐真剂,除非受过精神方面的特别训练,普通人很难摆脱药物的控制。
先趁机溜掉,明天拎两瓶酒来当做赔礼,这样应该挺合情合理。里奥主意已定,手刚搭上会客室的门把,却听见身后响起小亚弗尔的声音:“抱歉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怎么,你想不辞而别吗,这可不太礼貌啊我的朋友。”
里奥不得不转身说:“我以为你有正事要处理,就不打扰了,明天再来赔罪。”
“你不就是我的正事吗。”小亚弗尔像第一次见面似的端详他,脸上似笑非笑。他在沙发椅上坐下来,用指尖点了点小圆桌,示意对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从桌子下层摸出一副扑克牌:“来陪我玩会儿牌怎么样,黑杰克。”
里奥有些意外。他并不认为小亚弗尔蓄意留他下来就是为了陪他打牌,想想那些无处不在的性骚扰吧——难道这又是对方玩的一个情趣花样?无论如何他不能生硬地拒绝,只好坐下来,边洗牌边说:“玩黑杰克?噢,公爵,听说你是把好手,曾经赢过一个庄园呢,这回想从我这儿赢走什么?要是给不起,我可要逃跑了。”
小亚弗尔慢悠悠地给他发了两张牌,说道:“放心吧,我想要的东西,你肯定给得起——而且你还在我的地盘上呢,能跑到哪儿去?”
里奥勉强笑了笑,做出一副专心致志算牌的样子。
说实话,对方的牌运要比他好得多,可惜今晚不在状态,总有点心神不宁的感觉,以至于输多赢少。有两次他的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向壁钟,仿佛正等待着什么——微不可察的动作,却没有逃过训练有素的联邦探员的敏锐感知,在心底暗暗生出了一丝疑窦。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小亚弗尔的手机又一次响了,他立刻拿起了手机:“抱歉,接个电话马上回来。”说着走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