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刚完成手稿。”
“手稿?是小说?还是与案件有关个人自传?需要帮忙联系出版社吗?书名是什,是否以真名发表?”坎宁连连追问,仿佛嗅到丝丝缕缕血腥味猎犬,正磨牙霍霍地等待出击。
杀青朝他微微笑:“封面上写着笔名,你看自然明白该怎做。”
FBI纽约分部大楼。
“有种不太好预感……”罗布放下电话听筒,喃喃自语,“当时他是怎说,‘可没有私人律师,而且也不打算为某个律师新别墅贡献装修费,既然有免费
不盲从、不狂妄、不躁动,那些所有面临终身监禁罪犯该有情绪,在他身上几乎不存在。
他觉得自己完全猜不透对方想法,这个青年脑袋像口不可测深潭,神情则是波澜不惊水面。
——这是个真正内心强大、无所畏惧人,比那些连环杀手还要危险百倍。坎宁脑中闪过这句话,但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在后背皮肤战栗中,尝到肾上腺素飙升刺激感觉。
这才是你想要案子,大案子!而不是夫妻出轨、子女争产、孀居老太婆状告宠物美容中心把她爱犬洗脱毛之类狗屁倒灶堆破事!坎宁难以抑制地握紧拳头,挡在嘴唇前面。他作势咳嗽两声,努力平息激动情绪,用尽量冷静语调说:“那,你是想要在出庭前安排次辩诉交易?可以在检察官和法官那边做做工作……”
“不,你弄错。”杀青平静地回答,“不认罪。”
坎宁疑惑道:“可你刚才明明——”
“是,知道这个官司不可能打赢,但不认罪。”
坎宁琢磨着对方话中深意,试探地问道:“你意思是……利用民众对这个案子关注度,获取最大程度利益?是,这是另种可选择做法,掀起舆论高潮向z.府施压,但是,不确定这做后果,是z.府方面退步,还是变本加厉怒火……但喜欢这个选项,这是风格!”灰眼睛律师兴致昂扬地捶下桌面,“这会是场恶斗,但是,闻到令人无比兴奋味道!已经迫不及待想操控之后局面!”
杀青对他个人理解不置可否,十指指尖相触抵着下颌:“去吧,斗牛犬……在此之前,会提供给你件精良装备:去第十六街街角旧货回收店,找店长要把钥匙,然后从地铁三号入口下去,打开139号储物箱,那东西就在里面。”
坎宁打量着他滴水不漏神情,忍不住好奇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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