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触到他身后,阿莱西奥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忽然伸手扯住他囚衣下摆。
杀青回头,不耐烦地看他。
森冷转瞬即逝,褐发蓝眼意大利男人依旧是副温和清爽模样,仿佛涉世未深青年。“裤子后面全是血,”他脸担忧,“你是不是受伤?”
“没事,你不用管。”
“可你受伤流血,得叫人过来送你去医务室。”
肌撕裂,最好及时去医务室止血。”
“来自强*犯建议,非常感谢。”杀青说。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这夹枪带棒地说话,在看穿这点之后,你已经没法再激怒。”里奥整理下衣服,从外到内都恢复贯冷静自持,“确,今天在法庭上你给找个大麻烦,但能解决。很遗憾你还得继续蹲监狱——也许要蹲辈子——不过放心,会经常来探望你。你知道吗,就在刚才,忽然想明白:这世界上总有些人,相互间关系纠缠不清、与众不同,不能以常理看待,如果你就是其中员,那就接受现实,无需反抗。”
“探视时间结束,得离开。”黑发探员走到门口,忽然停住脚步,回头望向杀青,目光异乎寻常柔软,似乎担心会伤害到什,却又不得不关注。“窗台上,曾经发生过什?”他问,“感觉那是个噩梦——噩梦总是很难走出,也曾经历过噩梦,是你把拉出来。现在,轮到拉你把。”
杀青腕间手铐发出声微响。这刻他目光冰冷而黑暗,宛如任何光线都无法照亮海底,埋葬着无数隐秘死亡残骸。在他眼神中,里奥感到种没顶窒息,但很快发现这是个错觉,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耸耸肩:“发生过什?个执法者强,bao,就在刚才。需要报警吗,长官?”
杀青掰开他手:“说没事!不想去医务室
“……知道刚才行为是个错误,但不想为此道歉。”里奥说完,抿紧嘴唇,打开门走出房间。
杀青站在原地,目不交睫地看着里奥离开。直到狱警进来,招呼他回去自己牢房,他才长长地吐出口气,将指间小武器塞回到袖子里。
阿莱西奥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伸直脚尖,有下没下地顶着上铺床板。听到由远及近脚步声,他翻身而起,迎向回来室友。
“你看起来气色真糟,生病吗?”他边关切地问,边用眼神示意押送狱警快点关上门滚蛋。
“有点累,想睡觉。”杀青敷衍地回答,踩着床架脚踏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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