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奥走出MCC大楼后,看见罗布正坐在车里等他。绿眼睛探员照面就迫不及待地问:“怎样,没怒之下把他掐死吧,那你工作可就真保不住!”
“放心,他还活着。不过,”里奥停顿下,“估计得难受阵子。”
罗布拍拍他肩膀:“别露出这种愧疚眼神,那是他自找。对,趁你去教训那小坏蛋时候,把坎宁三十六年人生轨迹挖个遍,找到个不错突破口。他有个漂亮老婆和两个女儿,还有个福利院里领养儿子,实际上,这个名义上养子是他小情妇所生,而这名情妇,是他老婆外甥女——是不是很挑战伦理道德?人生真是狗血如戏。你说他模特老婆和有钱老丈人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拿大巴掌狠狠扇他,然后把离婚协议书甩在他脸上?”
里奥点头道:“作为过错方,他不但会失去子女监护权,付大笔赡养费,还要被追究法律责任,如果他跟妻子外甥女通*时,那女孩还没成年,他死定。”
“跟妻离子散
也老得快入土……哦对,有个还关在‘坟墓’呢,三十几项重罪,八百多年刑期,估计连骨头都得烂在监狱里。或许你听说他名字,拉法尔·斯托克,也是老沃根养子之。”
“‘坟墓’?你是说雷克斯岛监狱?”杀青眼底掠过微不可察幽光。
“就是那个岛,上面有十座警戒度不监狱,其中五座是重刑犯监狱。顺道说句,那倒霉老哥就关在其中座。”
“你也说,那些是陈年旧事,你个二十出头小伙子怎这清楚内情?”
阿莱西奥露出带着丝羞赧笑意:“就像你说,家族传承嘛。”他边说,边旋着消炎药膏盖子,细心地在膏管封口处扎个小洞,“真不需要帮忙吗?其实这种事也没什大不,就跟被捅几刀差不多,十五岁那年差点把枪管塞进自己嘴里,但后来想明白,为帮该下地狱混蛋而惩罚自己,那可真是蠢毙。”
“……后来那些人呢?”
阿莱西奥耸耸肩:“绞肉机真很好用。”他拉起裤管,让杀青看脚后跟处那道深长旧伤疤,“直没把这伤疤消掉,就是为提醒自己:如果你被某人伤害,很简单,做掉他。”
杀青眨眨眼睛,活像个被难题困扰好学生:“可不想做掉他。”
阿莱西奥很想顺势摸摸他长而直黑睫毛,但还是忍住,“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杀青点头:“说对——会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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