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世界。”里奥屏着呼吸,觉得快被自己憋死。居然有那多人因为本小说就臆想起执法者和嫌疑犯关系?该死,杀青不会把些不该写东西也写进去吧?譬如用嘴衔子弹,甚至之后……他不可避免地绝望地想,这下FBI声誉真要毁于旦!
“可不是,以前流行是粉丝给连环杀手写情书和求婚,现在改成建网站和拉CP。”罗布耸肩,不无讽刺地说,“时代在进步嘛。”
里奥用手掌托住前额,低低地呻吟声。
“没事,”绿眼睛搭档安慰地拍拍他肩膀,“不过是些腐女意*而已,不会影响到你工作和生活,而且也会守口如瓶。不过说真,也挺好奇——你俩究竟谁攻谁受?”
这下里奥连呻吟力气都没有。他用手边报纸卷用力敲下罗布脑袋
“连环杀手杀手”突来认罪在社会舆论上掀起大波,不止新闻媒体,公众也分帮结派,在论坛与推特上吵得不可开交,争锋焦点已经从“以,bao制,bao是否有罪”转移到“为何在庭审占优势情况下认罪”,关于联邦z.府与中情局暗箱操作阴谋论喧嚣日上。里奥和罗布所在办公楼外永远挤满热情高涨记者群。由于杀青粉丝团包围与抗议,拘留中心简直像座潮水冲刷下堡垒,以至于差点出动防,bao警察和直升机。
办公室内,罗布边刷网络新闻,边发着牢骚:“……刑讯逼供?扯淡,他又不是被关在关塔那摩……‘不可告人交易内幕’?那你们又是怎知道!里奥,这些记者太他妈能瞎掰,居然还有说你跟杀青——”
里奥心脏停跳拍。
“——哦,看错,不好意思,那是篇‘斜杠粉’写幻想文。”
“斜杠粉?”里奥不解地问。
罗布偷眼看下里奥,觉得他神情平静目光平和,像是已经彻底摆脱之前痛苦纠结,应该不用刻意去避讳某些话题。“呃,就是争执于LK还是KL粉丝,大票呢,主要是年轻女性。”
“还是不太明白。”
“就是你们俩,那个……谁攻谁受问题。”
里奥震撼地看着他,对方连连摆手表示问题不是出在他这边。
“都怪那本该死《生死棋》,坎宁把它部分片段高价卖给网站,网络上立马就轰动,你不知道有多少家出版商在争抢它初版权,连带催生出整个同人圈子。对,顺道说句,Roy·Lee之前出版小说都卖断货,据说现在正再版加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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