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克同意。半个小时后他开车回来,将那张尘封信交给里奥,它甚至还没有拆封。
里奥戴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拆开它,里面有些句段吸引他注意:“……你可以先练胆子,练手,但要知道,如果只把狩猎目标锁定在幼兽上,那可有些无趣,要知道好猎手般都是连窝端……你听过母鹿悲鸣?如果你在她面前处决她孩子,她会掉下珍珠般漂亮眼泪,那副场景真是凄美到令人心碎——心都要因为兴奋过度而碎掉,还能有什快感比这更强烈呢……”
他咬牙看完这些含义深刻字眼,又重新检查下信封,邮戳显示它是从洛杉矶奥兰治县某个邮局寄出。信纸末尾署名是“Enjoyer”,但这肯定是个化名。
“谢谢,你说不定帮大忙。”面对这个终身被负罪
多不在档案里?你能否辨认这张照片上人是不是当年受害者之?”
“记得所有孩子,十几年来他们脸就刻在脑子里。”小苏克沉痛地回答,接过那张照片,端详下,“不,他不是当年受害者。”
“你能确定吗?”
“是,确定。”小苏克肯定地说。
线索就此断,里奥在遗憾同时,又感到深深庆幸——他不用承受那大伤害与痛苦,在他还是个孩子时候。但是,又是什造就他扭曲信念、坚定不移行动力与超凡身手?他是否有段比之更为黑暗过往?
黑发探员不愿意去深想,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想。
“还有哪些你觉得重要、但被警方漏掉细节吗?”临走前,里奥出于职业谨慎又问遍。
“应该没有,所知道当时都告诉警察。”小苏克说。
在里奥走出十几米外后,对方突然在背后叫起来:“等等,探员,等等!”他快步跑过来,“有个细节,不记得有没有跟警察说过,当时还年幼,没觉得怎样,现在回想起来,有点不正常。父亲有个神秘笔友,他称对方为‘心灵导师’,那人经常跟他通信。在警方介入调查绑架案后,有天看见父亲把那叠信纸全部丢进火里烧掉。其实还有封最新寄来信,刚从邮箱里取出来,正准备给他,可觉得他也会烧掉,这太可惜,都是些质量很好、有香味信纸,于是就把它藏在储物箱里。现在还住着当年老房子,那封信如果没被虫蛀掉话,应该还在阁楼储物箱内。”
“可以麻烦你去找来给吗,或许是很重要线索。”里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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