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可不是个褒义词,你可以说‘洞察’或者‘利用’。如果是这方面建议,你问吧。”
“怎让个……”黑客罕见地迟疑下,“个天性喜新厌旧人学会专情?”
杀青无声地笑:“天性?亲爱,这可不好改。只能说,要让‘旧人’做个每天刷新百变娇娃;要就让他永远没有接触‘新人’机会。”
“会考虑。”对方说完,结束通话。
头发花白中年男人面朝下趴着,双手僵硬地搭在桌沿,血泊浸透案上书页以及压在桌面那张脸孔,再从弯曲手腕处粘稠地往下滴落,像条似断非断红蛇。
星狼蛛,老朋友,最近生意好吗?”
“还行。听说你在雷克斯岛度长假,还以为你要修身养性。”个清冷年轻男人声音从彼端传来。语声异常清晰,却比常人少感情波动,似乎经过某种技术处理。
“相信,这里可不是什能‘修身养性’地方。时间有限,不闲聊,帮查个人,”杀青翻翻狱医胸牌,“米歇尔·法莫,第五区狱医,需要他些不可告人把柄。”
“简单,人人都有把柄。要多大?”
“能逼他偷偷修改监狱医疗档案,把转入精神病区那大。”
里奥走到书桌前,查看男人血肉模糊脖颈。气管、食道与颈动脉被利刃割断,断口处没有多余皮瓣,显然是刀致命,凶手手法娴熟、干脆利落。他伸手摸摸尸身,体温犹存,死神刚刚收割走这条性命。
几个小时前,罗布打来电话,不负所望地从老同学那儿打探到那名线人居住地址。黑发探员立刻乘机飞往旧金山,按图索骥进入这栋城郊旧公寓,最后在空荡荡书房内看到这幕。
有人抢先步,在他赶来求证之前杀人灭口。
房间内片死寂,但里奥能感觉到,那个人仍在这栋房子里,用杀机暗伏目光鸷视着他。
“——知道你就在这儿。”里奥环顾四周,扬声说道,“知道你路都在跟踪,从奥兰治到旧金山。因为正在调查事情,触动你神经,让你产生某种威胁
对方失笑:“那可不算大。相信基于你为打这通电话所干事,他会很乐意把你绑在束缚床上。”
“想也是。”
说话间,代号“蓝星狼蛛”顶尖黑客已经获取到全部信息,言简意赅地告诉杀青。
“谢,可以赊账吗,等假期结束后再付?”
“这次不收钱,你可以用个建议来交换——知道你是个玩弄人心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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