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至少有大半属于!”夏尼尔暗绿狭长眼中掠过抹阴冷幽光,“你答应过四六开,不会反
里奥沉默着,墨蓝色眼睛因为诸多情绪碰撞与沉淀,越发显得幽深难测。“你有没有看过他本小说,《床前低语声》?”他忽然开口问。
罗布不解地怔下,“没有,等想去看时候,他系列小说都从办公室读物里紧急撤下来。”
“你可以去看看。”里奥说,然后转身离开凶案现场。
莲蓬头流下热水冲刷着血迹,淋浴间地板上片触目惊心殷红。杀青赤脚站在血水中,红与白对比鲜明。
“你浴巾和睡衣。”夏尼尔抱着胳膊倚靠在浴室门口,肩膀上搭着布料,神态里有种微妙、下贱色情味道。
个房间。
有个年轻警察忍不住呕吐起来。
里奥慢慢走向窗台,站在血泊边缘之外,望向半开窗扇。在外面正对着窗户幽暗草坪上,颗人头睁开双眼死死盯着窗台,扭曲大张猩红嘴唇在嚎叫中被彻底定格。
“Enjoyer……”里奥喃喃道,完全明白凶手杀人动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这是场执着与谋划二十年、连上帝也无法阻挡血腥复仇。
杀青伸手关掉水龙头,匀称修长身躯在白雾氤氲中若隐若现。他用手掌将湿漉漉刘海抹向脑后,淡淡地说:“你该学会先敲门。”
“抱歉,补上。”夏尼尔毫无诚意地用指节在门板上叩两下,“是你出来拿,还是拿进去?”
杀青拉开玻璃门,泰然自若地走出来,从他肩上扯过浴巾,擦拭身上水珠。夏尼尔目光贪婪地上下打量,最后停留在他胸口金属链坠上。
“这就是拉法尔·斯托克那块血牌?”他用暗哑嗓音问,同时试探性地把手伸向对方胸口。
杀青毫不客气地拨开他手腕:“它现在已经不属于你。”
这就是“连环杀手杀手”终极标靶。
“果然是那家伙贯风格,包括每次都能在警察赶来前逃之夭夭。”罗布走到里奥身旁,神色复杂地说,“现在你打算怎办?”
“抓住他,扔进监狱,再次。”黑发探员面无表情地回答。
罗布无声地叹口气。在他内心深处,曾有那丝阴晦期望——杀青在越狱之后,出于对自由珍惜,就此金盆洗手,过上正常人生活。但现实无情地拍他个巴掌,用鲜血和尸体告诉他什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安慰地拍拍搭档肩膀:“然后彻底忘记他吧,你们根本就不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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