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刻也没闲着。每天给床上昏迷男人做流质食品、用鼻饲管喂食、输营养液、处理便溺、清洗用具、翻身按摩、洗澡换衣,剩下时间就陪着他说话,整天忙忙碌碌。
晚上,他们睡在同张床上。
里奥小心地抬起杀青后脑勺,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那只手就顺势搭在他胸口。胸口原本结实肌肉因为长时间卧床变得有些绵软,里奥心疼地摸又摸。
黑暗中,他低头嗅着杀青头上清新柠檬洗发水气味,无时无刻不希望对方在下秒钟睁开眼睛。这个月来,希望与失望仿佛两柄锯子在他心头交错切割,但他相信自己有足够坚韧神经,以及足够温柔耐心。因为对方是杀青。
“停职只是权宜之计。”他认真地对无动于衷杀青解释,“做两手打算,如果年内你没有清醒,就会辞职照顾你辈子。如果你醒……不不,别在脑子里露出那种哂笑,不会再让你进监狱……会想个完美解决办法。”
天,他把你长期药物成瘾写进去!”
“让他写。”里奥笑笑,“否则怎能通过呢?”
“……这下你要多个瘾君子外号。”罗布痛心疾首地说,“你知道这对前途打击有多大?这次高迪退休,你还想不想晋升!”
里奥无所谓地耸耸肩。
高迪当时也这劝过他,但他回答:“累,九年没有休过个整假,想借这个机会自调节下。你看,就算在停职期间,还得帮你看着杀青,得申请补贴。”
“别笑,你不相信?算,总有证明那天。”
里奥怀抱着杀青,宛如溺水人终于脚踏实地,放松与困意轻柔地卷来。“可以来个晚安吻吗?”他低声问。
几秒钟后,他低下头,含住杀青冰凉柔软嘴唇,慢慢地舔吻、吮吸,然后轻易撬开沉睡齿关,去搅动那条安静舌头。
即使是毫无回应吻,也令他恋恋不舍,久久不愿离开对方唇舌。
片刻后,他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个湿吻
上司白他眼,“补贴没有!你非要接管那小子,就自己掏钱养着。报告会按正常程序提交,但你给记住:第,停职时间最多不超过年;第二,如果那小子真醒,就得继续走司法程序,让他去该去地方。明白吗?”
里奥点头表示接受。
杀青昏迷不醒第25天。
里奥回到位于曼哈顿东86街公寓。
没有案子、没有呼叫、没有各种赶行程会议,绷紧神经猛地松懈下来,令他感到十分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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