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能听到别人叫自己真名机会已经很少。更何况,谢菲尔德叫他名字时候,总能让他有种被重视感觉。
“你想去看看玫瑰花吗?”谢菲尔德问他。
凌晨三点半玫瑰。
黄色,这个地方也没有星光和月光照进。
谢菲尔德穿着燕尾服,眼神永远温柔,像是黑暗中唯亮色。
“你……为什在这?”迟朗问他
“从歌剧院回来以后,在寝室里等会,没看到你回来,有些担心,想过来看看。”
迟朗有种漂浮起来感觉,就像他喝酒之后,处于将醉未醉时候那种不真实感觉。他有些不自在:“其实不用过来,在学院里也不会有什事……不过还是谢谢你。”
谢菲尔德:“你还要回寝室吗?”
“回啊……回。”
他们走进夜色里,夜晚风拂在脸上凉凉,但迟朗并不觉得冷,他觉得自己从没有这清醒而浮躁过。
“迟朗,”谢菲尔德叫他名字。
即便这个名字是喝醉时候不小心告诉谢菲尔德,但迟朗觉得这也不是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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