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微微愣愣神。
*
乔伊斯显然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他只问黛娜:“那们那天在哪里见?”
“演出前会在歌剧院门口等你,直、直在那里等你,你来找就可以。”黛娜垂着头。
迟朗默默地往后站几步,不想听这两个人腻腻歪歪。
“你们在这里有事吗?”黛娜看到他们。
乔伊斯偏着头,连眼神也没和黛娜对上,只把票递出:“别人送两张票,身边就只有你喜欢看歌剧,想想还是来给你吧。”
黛娜接过票,很给面子地笑笑:“什时候?”
“四天后。”
迟朗直在注意着黛娜表情,他很难形容黛娜此刻表情,就像是喜悦心情霎时中断,笑意还未上升到眼底,就开始慢慢消失。
吐吐地说,“这样穿没问题吧?脸上没有脏东西吧?”
“没有,今天你就是学院最帅。”迟朗顿下,“你就不能直接跟她说吗?你那喜欢她……”
乔伊斯脚尖无意识地点着地面,他低着头:“不喜欢她,只是觉得有点不甘心。”
行吧,你要嘴硬就嘴硬吧,迟朗再次拍拍乔伊斯肩膀:“加油。”
乔伊斯手里攥着张票,迟朗定睛看会:“你这是歌剧院票吗?哪天?”
乔伊斯却只是干巴巴地说几个字:“那好吧。”
然后就没有下文。
没有下文。
他们俩沉默好会,黛娜才抬头说:“四天后见吧。”然后她转身离开,长辫子贴在身后,风微微地吹起她发丝尖。
迟朗不知道该怎说,他第三次拍拍乔伊斯肩膀:
“那天刚好有空,那就去吧,”黛娜将票反复看几遍,“居然是讲魔法之神休伯特呀,那就更要去看看。”
黛娜在提到“休伯特”这个名字口吻……和谢菲尔德是样,都有种说不出古怪感。
“这个歌剧团挺会挑日子,很好,在四天后演出这部……”黛娜点两下头。
“四天后……是什日子?”迟朗问她。
“可能没多少人知道吧,也是之前翻杂书时候发现,”黛娜轻声地说,“是魔王诞生之日。”
“四天后。”
迟朗终于想起来,当时勒斯邀请他起去看歌剧日子,也是四天后。
“那到底是什剧目?为什你们都那天去?”迟朗很疑惑。
“也不太清楚,反正是讴歌魔法师之类,只是那天来演出歌剧团比较有名。”
他们这说话时间里,黛娜从二楼走下来,她依然扎着辫子,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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