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朗分辨不了他话里的意思,没办法给出回应,他只是用最后的力气,亲了一下谢菲尔德的唇角,然后笑了笑——“晚安。”
谢菲尔德仿佛又听见了钟声,“咔哒咔哒”的,他的心变得很宁静。
他无法抑制他心里的遐想——他将永远为他的玫瑰,披荆斩棘,直至生命尽头。
以启齿,但他实在有点难受。
“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如果真的很痛的话,你能……多亲亲我吗?被你亲的时候,我几乎不知道自己是谁……这样就好一点……”
……
时钟隔一个小时就会响一次,谢菲尔德听着钟声,觉得那些过往的仇恨,仿佛离他越来越远,就像是隔着越来越多的雾霭。
失去这些过去,并不让他觉得恐慌。
他在新的绮梦里,忘掉了所有的曾带给他不快的事情。
他的所有,被另一个人所接纳了,包括他的虚伪的假象和腐烂的内心。
……
谢菲尔德能感觉到,迟朗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意识有些模糊了。
在结束的时候,他在迟朗耳边说了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