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端着还残留着褐色药汁碗和剩下蜜饯盘子,走出卧室,给小少爷带上门,让他好好
苏断将药碗递给他后,又行动迟缓地拿对方递过来纸巾擦擦嘴并且还回去,等几秒后,见秦知没有任何动作,提醒道:“果子。”
秦知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连忙把旁准备好蜜饯果子递给他。
苏断视线在那盘蜜饯果子中转圈,从其中选个中不溜秋不大不小,捏起来放进嘴里。
果子被腌制加工之后呈现出如琥珀般甜蜜枫糖色,已经看不出原来品种。
按理说身为植物,苏断应该对自己同类有所解才对,可遗憾是,在地球倾覆后,苏断实在跟着沉睡太久,过往记忆都像是蒙上层纱,变得模糊,遗失很多细节。
喝三天。
苏断几乎是常年离不开中药。
因为免疫力差,所以苏断从小就开始不停地吃药。
西药见效快但副作用大,苏断从小身体就娇,西药副作在他身上显示尤为明显,久而久之,苏断药单上渐渐就都换成中药。
但是中药有个显著特点,就是苦,即使是忍耐力强成年人喝也要五官皱成团,绵延苦味留在舌尖久久不绝,仿佛连所有味蕾只能感受到那种。
不过那些记忆也没什值得铭记,身为株不能化形却生出灵智中药,生活其实是很无聊。
他在漫长时间里做最多事,无非也就是观察身边动物或者植物,偶尔在人类接近时候用点儿灵力让自己从对方视线中“消失”,好不让自己被带走晒干入药。
将蜜饯果子放到口中含几秒之后,股甜而不腻味道苏断舌尖从蔓延开,很快就将先前那碗中药带来苦涩味道驱散干净。
秦知将东西收拾好,对着正垂着头、腮帮子鼓起来块苏断说:“少爷,先下去。”
苏断还沉浸在第次吃这种甜到人整个脑子都跟灌糖水似食物感觉中,用舌尖轻轻顶着,将果子在口中翻个身,没有功夫说话——并且说话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有点不习惯——闻言就随便地点点头。
秦知小时候喝过几次,至今仍然记得那种苦到心尖味道。
但苏断喝起来,除眉头微微拧着之外再也没有别反应,捧着碗,虽然慢但滴不剩地将里面深褐色汤汁都喝完。
……他不嫌苦吗?
秦知在旁思考几秒,才意识到苏断大概是因为从小喝习惯,所以才会这面不改色。
但开始喝时候,定也是很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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